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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是什麼?」她眨了眨眼,有些困惑。
他沒有答話。
半晌,她已經快要忘記這回事的時候,他忽然道:「阿眠,我們是最親近的人,不是嗎?」
她懵懂抬頭,對上他眼睛:「?」
他墨色瞳孔中濃濃是她看不懂的情緒,讓她下意識想要躲開他這專注得有些過分的眼神。
他只是一寸寸收緊牽著她的手指,她下意識覺得危險,甜甜地一笑:「對啊。」
「嬌嬌總問同樣的問題,你真笨。」
他冰凍的眉眼一瞬如同迎來暖春,冰霜消解,唯有池水肥。
他指腹無意摩挲過她細細的腕骨,一遍一遍輾轉,莫名香艷。
「最近有些焦躁。」他收回了看她的眼神,微微一笑。
焦躁什麼呢?
焦躁著,有什麼方法可以穩妥地將她留在他身邊。
忽的,他眼前晃過一個影子,隨後唇上一暖。
「嬌嬌真好看,讓我想親親。」
他眼中劃過一點暗芒。
她依舊笑得甜蜜又天真:「快點出去吧,我不喜歡這裡。」
希望嬌嬌能夠明白,我在催他。她嘆口氣,很是無奈。
他實在是太笨了。
而行至此處,江未眠總算見到了個認識的人。
鬱宿舟先是一怔,隨後便勾起個笑。
「娜寧?」他溫聲道,「你在做什麼?」
察覺到身側少女下意識往自己這裡靠近了一步,他唇角愈彎。
「阿眠別怕,我就在你身邊呢,」他凌厲的眉眼收斂了鋒芒,只剩下溫柔,「沒有人能夠傷害你。」
江未眠下意識顫了顫,往他身後躲。
金髮美人枯坐在地,此時彷彿才醒過神來,失去聚焦的眼眸逐漸有了光亮。
他默默唸著屬於他故國的語言,如同祈禱。
倘若不是他美麗純淨的面容上還沾染著鮮血的話,這畫面一定十分聖潔。
「主人,我殺死了他。」他語氣古怪的中原話,帶著不明所以的意味,「為了您。」
他足踝之側,躺著死不瞑目的,小侏儒的頭顱。
「愚蠢的東西,讓主人不快。」他聲音帶著力竭後的慵懶,還有見血後的熱烈。
他手中握著匕首,向江未眠走來。
「主人現在,有沒有開心一點?」
江未眠不喜歡看他現在的樣子,因此撇開了頭。
娜寧這才如夢初醒。
他想要用衣袖將自己面容上的血液擦乾淨,但是並不能如願。
他頗有些狼狽,一雙美麗而哀怨的眼睛看著江未眠,彷彿在無聲地控訴,她為什麼對他這麼冷酷絕情。
江未眠只覺得頭顱內嗡嗡作響。
面前的娜寧似乎與另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斷重疊,重疊,那影影綽綽的虛幻,似乎即將合二為一,成為現實
就在這一瞬,她眼前一黑。
她下意識抓住了鬱宿舟的手指,那猛然無力而充滿信任的一握,讓他彎唇。
「嬌嬌,」她聲音破碎而充滿不解,「你在嗎?」
「我看不見你了。」她有些惶恐。
「我在。」他回應她,但是很快她的聽覺也消失了。
她只能咬緊牙關,滿臉蒼白地握住他的手指。
隨後她開始惶恐的抽噎:「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她感覺不到他的觸碰了。
他心下一沉,隨後將她打橫抱起。
「你去哪裡?」娜寧追上來。然而他只是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有些嘲諷地笑笑:「她累了,我帶她去休息。」
他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