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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既要馬兒跑又不能讓馬兒亂跑,這樣的微操很難也很危險。

但不這麼做不可以啊,我也想心平氣和的同這個梵蒂岡老頭探討科學,但他玩的卻是神學。

陰差陽錯的,這老頭竟然把我看做先知一樣的人物,這真是個美麗的誤會,看來那個神來之筆般的‘頓悟’還是有作用的。

我決定了,如果有必要,還可以再安排幾次頓悟以鞏固我‘先知’的地位。

當然,我有理由懷疑他所謂的‘先知’只是在吹捧我迷惑我,這些傳教士為了能在大明立足,隱瞞了太多欺騙了太多。

但也可能是我在疑神疑鬼,放著梵蒂岡好日子不過,萬里迢迢趕來大明傳教,也只有狂信徒能幹的出這種瘋狂的事來吧。

而狂信徒的腦子......常人是無法理解的。

這些也不是很重要,只要他們還想在京城立足,就逃脫不掉我的魔爪,雖然我只是個空頭親王,但收拾幾個遠來的傳教士還是很輕鬆的。

很幸運,或許是梵蒂岡老頭遭受的挫折太多了,他雖然略感失望但卻對我沒有過多的牴觸,欣然接受我的邀請入駐弘學館。

送走利瑪竇之後,徐光啟卻是沒有走,我好奇的看向他,“先生可是有事要同我說?”

徐光啟的目光從那個落寞蕭瑟的背影移向我。

“殿下,利瑪竇居士是謙謙君子,我同他相交數年,從未見過他有任何的惡行,即便對待乞丐,他也從來是以禮相待,並儘可能的給予幫助。殿下不應該對這樣令人尊敬的長者疾言厲色。”

我對徐老頭的態度早有預料,畢竟這位老頭最終是入了教的嘛,但當我親耳聽到他在我面前叨逼叨的時候,我還是有些鬱悶同失望的。

我要忍住不罵人。

我把他請回座位上,以儘可能平和的語氣同他交流。

“按照先生所說,利瑪竇居士可稱千古完人了,這位居士萬里迢迢從歐羅巴來我大明就是為了弘揚教法積德行善的,為此他不惜離開家鄉捨棄親人,放棄尊貴優渥的生活。

但本王奇怪啊,歐羅巴就沒有戰爭沒有痛苦沒有乞丐麼?他為何捨近求遠,不去拯救吾土吾民呢?

難道說他看我大明百姓比自己國度的百姓還要親近?或者說歐羅巴已經富足到人人可以飽食不需要利瑪竇居士這樣的人了?

先生可以同我說一說,在利瑪竇居士口中,歐羅巴是什麼樣的國情民情麼?既然你們相交多年,這個總會有所瞭解吧?”

徐光啟似乎並不認同我的質疑,他語氣頗為執拗。

“殿下何以揣度人心至此,他的為人非但老夫欽佩,與他結交之人也多做此評價,親耳所聞親眼所見,還能做得了假?

至於歐羅巴之國情民情,我與利瑪竇居士也多有交流,他言歐羅巴有國數十,各國為了私利慣常爭鬥廝殺,常常至百姓於水火。

而聖教則奔走各國平息爭端,解救黎民,宣揚仁愛,授民以自救之道。

是以歐羅巴之人無論富貴貧窮,貴族平民皆尊聖教,聖教一統,廣受愛戴。

殿下,如此聖教,難道不是同我儒家有異曲同工之妙麼?”

我真的很累,我問徐光啟,“他說,先生就信了?”

“為何不信?若聖教中人都有如利瑪竇居士這樣的節操,天下百姓自然愛而從之。”

“先生,我得到的情報卻不是這樣的,你可願聽?”

“殿下請講!”

“在歐羅巴,利瑪竇所說的聖教確實做到了一統,但並非單純依靠宣揚所謂的聖學,而是伴隨著血與火!

不信仰聖教的在他們看來就是異端,異端的結局就是被丟在乾柴上火焚。這是一個漫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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