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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道:“我看不然。”
楊培風絕不爭執,只道:“晚輩境界低微,且鮮少與人動手,自然不如您看得長遠。”
木子涼神色如常道:“瞬息內,穿紅衣服的必定落敗。重傷。”
楊培風眉頭微蹙,脫口而出道:“但木前輩所說,未免有些危言聳……”
他瞳孔猛地一震,尚未出口的話也硬生生嚥了回去。
敗了!
鄭子豪甚至未覺任何疼痛,只伸手探向左腹時,感受到了一股溫熱。被一劍洞穿。血流如注。
“我認輸!”
高呼的同時,他瘋狂後掠,而場中卻並未及時出現鄢北風的身影。有的只是一道劍光,再次向其撲殺。
他不知自己何時中的第一劍,慌亂中,更未看清是誰打來的第二劍。
太快。
但這所有猝不及防的快,在另一道偉岸身影降下後,再無任何意義。
鄭子豪強撐著不倒下,拱手道:“多謝木前輩救命之恩!”
“無妨。”木子涼揮袖送其離開擂臺,勉強為自己的行為解釋道:“我只見不得小人鬼祟,但好似那西洲之地,最不缺這樣的人?”
馮聖眼觀鼻鼻觀心,哪敢反駁半個字?
瓦山大會又如何,青山寨主決心殺誰,根本不會看任何人臉色。
木子涼的視線一一掃過眾人,並在某處看臺停留良久,擲地有聲道:“從此刻起,不會再有十一境上登臺。諸位,生死自負。”語罷,其化作一道清風散走。
短暫的死寂後,無數道目光匯聚在同一人身上。
一個早先並不在擂臺上,而猛然襲殺鄭子豪的人。
這人站在馮聖旁邊,黑衣如墨,同樣的年輕。似乎實在被瞧得過意不去,他嘆息著無比沮喪道:“都說這樣不好,不好,招人記恨。馮哥你非得一意孤行,這下好了,我該如何厚顏乞活,如何面對天下悠悠之口……”
見馮聖無動於衷,他竟潸然淚下。
方才鄭子豪與馮聖纏鬥,不知此人從哪裡冒出來,出手即要人命,幾乎刺破其下丹。
“一千六百年前,天宮執行人在中土創立臭名昭著的玄陰教,專司刺殺。閣下有耳聞麼?”角落傳來譏諷。
被識破身份,黑衣人遂滿臉羞愧道:“此往事爾!吾早已洗心革面,諸位切勿多言。多言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