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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少後起之秀都與李飛白過往甚密,趨向於洛郡王一派。邵軒雖然是江南邵家新一代中的翹楚,卻從來沒有表露出趨向於任何黨派的意思,李飛白這番橄欖枝,倒是拋得很及時,有點一箭雙鵰的味道。
“其實,邵軒只是不明白,堂堂郡王爺,為何要隱姓埋名……於這市井之中。”想到王寶釧叫他追寶,邵軒就忍不住想笑,這張貴氣的臉,怎麼看都和那個那麼俗的名字不搭調。
知道他在想什麼,正巧王寶釧已經上完了全部的菜,端了杯子走過來,見邵軒嘴角含笑,李飛白眉毛上挑,不由問道,“你們在聊什麼?”
“哦,我們在說——”
“邵侍郎剛剛在說,他覺得巴州萬花樓的花魁娘子比京城的要差多了。”李飛白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瞎話。
“噗嗤——”邵軒一口酒噴在地上,翩翩公子的風度蕩然無存,他沒想到李飛白居然能這樣鎮定地給他扣黑帽子穿小鞋,無言地轉頭看了一眼王寶釧。
王寶釧的臉有些紅,訥訥地哦了一聲,轉而尷尬地問道,“這菜,還合胃口嗎?”
邵軒為了彌補剛才自己形象的無端受損,連忙道,“珍饈佳釀,良辰美景,實乃人生樂事啊,幾日不見,三孃的手藝真是一日千里。”
“但其實你想說,比起京城飄渺閣的仙仙餵你吃的核桃酥,這個滋味還是要差一些吧,畢竟人比食美。”李飛白涼涼的口氣說著這些完全無跡可尋的事情,讓邵軒真想撲上去咬人,可他還是按捺下內心的衝動,哼了一聲道,“郡……額,君子有所言有所不言。”
“所以你覺得這會兒不適合說你的這些心裡話?”李飛白真是打蛇隨棍上的典型,反正今日不論如何他都要曲解自己,邵軒乾脆閉上了嘴巴。
可這在王寶釧眼裡卻是邵軒不願再反駁,只是不想再談的證明,對邵軒略微有些失望,但這種失望,似乎,也沒那麼強烈。王寶釧依舊保持著禮貌,微笑地聽著李飛白繼續和邵軒東拉西扯一些時政的東西,但王寶釧覺得很奇怪,李飛白不是明明只是一個穿越來客,怎麼會對這裡的世俗人文這麼通透了解呢?
疑惑地看著李飛白,卻見他與邵軒你來我往,言語間神采飛揚,那種認真的神情,讓王寶釧忘記再去想那些,專心地吃著自己做的點心。
邵軒留意著王寶釧的模樣,就見她偶爾聽著他們對話中好笑的地方會偷偷地露出笑臉,聽不懂的地方就露出疑惑,吃到自己做的東西,滿意就點頭,不滿意就皺著眉頭細細地咀嚼出神,臉上的神態五花八門,讓他說話之餘,不免分心。
李飛白同樣注意到了邵軒的神情,目光漸漸深邃了起來,可見到王寶釧只顧著埋頭吃東西,也沒有之前那麼在意邵軒,終於是剋制住了內心的不安,表面依舊一派淡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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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白給邵軒安排的這個職務很是及時,邵軒提印上任,讓趙堂生措手不及。不過趙堂生也算是在朝堂上摸爬滾打了幾年的人,隨機應變的本事並不輸人,在和邵軒巡查時,趙堂生還對邵軒表態道,“因為最近巴州城裡的亂民實在太多了,許多不知是從何處來的客旅齊聚於此,我怕他們鬧事,所以打算讓州兵去盤查一下。”
趙堂生一臉我是為了公事的樣子,邵軒卻不吃他這一套,肅容道,“趙刺史剛到此處,雖說清查民情分所應當,但是還該是從丁戶查起,這客旅流動大,朝秦暮楚,還是從郭外村民查起,更能體察民情,知民所需,休養民生。”
被新上任比自己還不瞭解民情的山南西道巡察使邵軒這麼一說,趙堂生雖然心生不滿,卻也不能太陽奉陰違,盤查客旅的事情也就這麼擱淺。邵軒同李飛白說的時候,李飛白還冷哼一聲道,“他是心虛吧。”
“我聽說,前陣子他府上走失了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