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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叟,教我如何再想他!”
在美國時,趙元任剛拿到駕駛證不久就被警察攔住了,他以為是自己走錯了路違反交規,警察說不是,你領了罰單三個月還沒有付款,我們要取消你的駕駛證了。趙元任奇怪地說,我到華盛頓還只兩星期不到,駕駛證昨日才拿到手,為何三個月前有罰單呢?警察說,是同一個號碼的車子,若是人家轉賣了給你那就該換牌子啊。趙元任就告訴他這是中國學生監督處的車子,前監督(梅月涵先生)走了兩個多月,我才來接管監督處的事。警察才恍然大悟的說,那是你的哥哥嗎?你們兩個人真像,是不是雙生兄弟?楊步偉說,長得差的遠呢,只慢慢吞吞的脾氣有點像,但是我的丈夫是仰著臉答應人的話,那位梅先生總是低著頭哼的。警察大笑說,這點我可沒有注意。然後就放他們走了。
1932年,中國科學社美國分社開年會,大家提議去看日全食。趙元仁向來對天文興趣濃厚,欣然同意。大家決定趕緊開車趕去,怕遲了就看不到了。為了趕時間,車子開得飛快,以至於車後的一個手提箱(箱內有重要檔案)掉了他們都不知道。後面的車拼命按喇叭試圖提醒他們,但他們以為自己超速,警察追來了,就開的更快了。等後面的車追上來告訴他們掉了東西,他們才開回去揀回箱子。等他們把車停在一個樹林裡天色已晚,日食也快結束了。同車的韓權華說:“怎麼已經完啦?”趙元仁的女兒如蘭、新那說:“就看這麼一點兒啊?”三女兒萊思則說:“太陽真難看,一個黑臉長了些白鬍子!”但趙元任依舊高興地叫:“看Corona,corona!(日冕)”
抗戰爆發後,趙元任隨清華南下長沙,因終日無事,他便拿架照相到處拍照。當時湖南省政府主席何鍵下令,凡是可疑的人都當間諜看待,格殺勿論。趙元任當時用的是一部雙頭的法國照相機,為了省膠捲,他便用一隻手捂住鏡頭的半邊,只用半邊照,這樣每張底片就可以照兩次。當時警察看了他的奇怪舉動後,以為他是奸細,便問趙元任話,趙沒有理會,他們便以為趙元任是日本人,不懂中文。但因警察常看見趙元任進出湖南省教育廳長朱經農家中,又住在警察廳長的樓上,不敢輕舉妄動,便報到省裡,幸好當時正在開省務會議,時任財政廳長的尹任先是趙元任的老朋友,便對何建說,動不得,是某某學者,等我們查清了再說。朱經農也趕緊到趙元任的住處詢問,趙元任告之理由後,誤會才解除。
隨著抗戰深入,史語所再次南遷。途徑廣西桂林時,他們一時很難找到旅館,只能住在一個車伕們住的旅館內。第二天,章元善讓趙元任和他一起去拜訪廣西省主席黃旭初,趙元任頗為反感,說:“我不要去看這些大人物。”章說:“不能不去,因由廣西經過鎮南關、諒山這一帶非由省政府派車送不可,否則不能去,而你老兄又是多數人知道的,去一下效果很大。”趙元任只好與章同去。見到黃旭初後,黃開口便說:“趙先生,我天天辦公前總和你談談天才去公事房。”趙、章二人莫名其妙。黃接著又請二人去他休息室內,二人更覺莫名其妙,以為黃有什麼秘密要和二人談,便跟著他進去。進去後一看,二人不覺大笑起來。原來黃的床前放了一套趙元任錄製的國語留聲片,有一片還在唱機上轉動呢。黃說:“每日我至少都要聽一刻鐘或半點鐘,我才去辦公。”對於趙等人所請,黃一口答應照辦。
趙元任贊同漢字簡化,但他覺得簡化不能太過,如“関”字簡化為“關”,結果是“無門可關”,實在不成體統。
【愛侶】
趙元任的妻子楊步偉,是中國第一位女醫生,從小就擁有離經叛道的性格,性格迥異的二人卻攜手走過了60年,堪稱一對佳偶。
楊步偉宣稱:“我就是我,不是別人。我是五尺一,不是五尺四。”
楊步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