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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天氣暖和,屍體不能久放,十二日上午就下葬了。這就是這件案子的整個過程。 黃琬認真的聽著,見吳樹南說完就問道:“吳金火的老婆姓氏名誰,孃家是哪裡,今年多大?”
吳樹南道:“他老婆叫何四妹,是從河南逃難來的,她孃家是哪裡就不知了,她好像三十歲不到,比吳金火小了十多歲。”
黃琬又問道:“她哭的時候你在埸嗎?”
答:“在場。”
問:“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去看他男人一眼嗎?”
答:“是的,但我覺得這種兇殺案,女人害怕不敢看也是正常的。”
問:“她姨媽家是哪裡?”
答:“我不清楚,但他們村有人知道。”
黃琬:“走吧,你帶我到吳會長看看去。”
吳樹南帶著黃琬來到吳金火家中,那女人見一個不認識的人與吳樹南一起來,好像有點不自在。吳樹南介紹道:“這是上面派下來的黃同志,來看看你們。黃琬道:“我代表鄂東特委來看看你們,請你節哀。吳金火同志死得冤枉,我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你有什麼要求儘管對我講,能解決我一定解決。”那女人慌忙道:“沒什麼沒什麼。”黃先生接著道:“我能四處看看嗎?”那女的道:“你隨便看。”
黃琬同吳樹南首先來到臥室,床上的被子枕頭和稻草都已燒掉,只有床板。在另一間房子裡有一張床,上面鋪著被子,放著兩個枕頭,顯然是這女人睡的。又到廚房,和山區別家的廚房都差不多,但在菜板上面放著一把鏽跡斑斑的菜刀,顯然這把刀不是常用的。他仔細的檢視廚房每一個地方,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有一把菜刀,刀口磨得光滑,閃著寒光,上面爬了很多不知名的小蟲子。黃琬不動聲色的退出來,對女人道:“你節哀順變,你是農會主席的家屬,有困難我們會照顧你,我現在就回去向組織彙報,請組織給你發撫卹金。那女的千恩萬謝。回到住地後黃琬問吳樹南:“看出點問題嗎?” 吳道:“只是看出她的床上有兩個枕頭。黃琬道:此女不簡單,你馬上派可靠人去盯緊她,要快。”吳樹南立即去安排。過了一個多小時,監視的人報告說:“剛才何四妹出去了,一直往北走,離村約三里路,她拐進旁邊樹林裡往一棵小樹的開叉處放了一塊石頭就回來了。我們還有一個人在那裡守著。“ 黃琬道:“你今晚派兩個絕對可靠的,頭腦靈活的,有點力氣的人,暗中訂緊那棵樹,發現有人靠近,不管他拿不拿那塊石頭,都要把他抓住並立即睹住嘴,讓他不能發聲,然後押到這裡來,我們一起審。
晚上九點多鐘,派去監視的兩個人押著一個三十多歲,麵皮白淨,有點帥氣的男人回來了。黃吳二人立即開始審問,黃琬主審。他把手槍往桌上一放,男人嚇得渾身發抖。
問:“你姓什,叫什麼,今年多大?”
答:“我叫李清平,今年三十一歲。”
問:“家住什麼地方,本人是什麼職業。
答:“家住李家溏,本人是錢記布店的管賬先生。
問:“你是如何認識何四妹的?”
答:“是前年的五月端午前兩天,她來店裡買布,在付錢時她差二十個銅子,她對我說:“好哥哥,二十個銅子我明天就送來,你寬容一下好嗎?”我見她生得漂亮,說話又好聽,我就答應了。第二天快要打烊了,她果真來了,還了二十個銅子,我見她又漂亮又講信用心裡對她大有好感。關好門後我走出店外,她又說:“好哥哥,我口渴,不知能不能討口水喝。”我說好吧,請跟我來,於是就把她帶到了我的住處給她倒了一碗水。就這樣一來二去我們熟了,自然成就了好事。到後來我離不開她,她也離不開我。可她男人是農會主席,離婚也離不了。今年初我父母給我找了一門媳婦,我覺得女方不錯,決定和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