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胡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國主亦不知去向。
唯京都景安不知落入誰手中,不見城主,亦不見誰人與之爭鬥。城內只見富足安泰,北方的玉石珠寶、中原的絲綢瓷器皆從這裡路過,商人濟濟,成了西去絲綢之路上最大的一個商業聚集地。
若能從景安城過,倒可以省下不少兵力。只是這城中不見主,卻又該如何入手。
那小手逐漸調皮,廈處似遊進來一隻小蛇,蕭孑便洞穿蕪姜是想自己了。小辣椒,嘴上裝著不情不願,疼慣以後卻果然是上了癮兒的,幾天沒寵她就饞。
蕭孑偏把蕪姜亂拂的手兒一執,挑眉問:&ldo;做甚麼,手被毒蟲爬過?&rdo;
睚眥必報的傢伙,很久以前趁她酒醉偷親了她,東窗事發後就是這麼搪塞自己的。
蕪姜纏著蕭孑的指頭:&ldo;我說我快要忘記你了……就記著你的仗,覺也不睡。&rdo;
呵,只不過兩天沒給她,就說出這般無情話。蕭孑睇了眼蕪姜羞盈的襟口,那薄薄蠶絲下川巒勾勒,穿了更似未穿,一切嫵媚都在衣縷下猶抱琵琶半遮面。
又惦念起那情濃時的沉醉,若非因著局勢所困,怎樣捨不得空窗她。便把蕪姜託進懷中,親了一口:&ldo;想我了?剛才在看什麼?&rdo;
蕪姜說:&ldo;在看你爹的信,信上都寫了什麼,糊裡糊塗。&rdo;
蕭孑這才想起來那吝嗇老頭前日寄來的信。
天生走狗-屎-運的命格,自去歲初冬與戒食一路藏到南越,先是承包了幾片山林種水果,結果竟然又被他挖到金礦。現下不到一年的時間,便成了當地最大的壕。
雖然日子依舊過得不能再摳門,但聽說自己終於要與蕪姜成親,又感動得眼淚鼻涕一把。當天就託鳳凰閣匯了一筆鉅款過來,說是給那被臭小子禍害的小丫頭做撫卹金。
兩顆土豆大的大金珠亮閃閃的擺在桌面,蕪姜的眼睛都看得有些炫:&ldo;你爹真是個斂財迷,走到哪兒都能摳出得錢來,他到底給你留了多少財產?&rdo;
蕭孑那勛貴世家的傲慢之氣頓時又出來了,不屑地扯了扯嘴角:&ldo;反正夠你花就是。&rdo;筆尖著墨,見她頸下潔白,便好整以暇地點了一滴。那墨汁頓時從她高處裊裊蜿蜒,白與黑勾人刺目,他忽然想把她軋在書案上試一回味道。那精緻薄唇便抵近蕪姜的耳畔,輕呵道:&ldo;這個月……有沒有了?&rdo;
蕪姜的月事一直不太準,這次又跟之前和他吵架的那次一樣,只出一點點紅。
沒想到他還記著自己的日子,心中只覺軟軟的甜蜜,便抵著他逐漸傾下的胸膛道:&ldo;來過兩天,你可別又對你爹說我懷上了,總是騙他的錢,小心他衝過來打你。&rdo;
那老頭兒碎碎叨叨,多事又麻煩,眼下蕭孑二人世界過得正愜意,若然告訴他蕪姜懷了孕,必是寧可性命不顧也要殺過來。
蕭孑可不想他來。
壞壞地咬蕪姜耳朵:&ldo;懷了也不告訴他。&rdo;見那墨滴漸隱,忽而只覺渴望升騰,驀地扯住蕪姜的長髮:&ldo;方才可是在勾-引我?現在看朕叫你償還……&rdo;
蕪姜尚未反應過來,便已被他扳在了桌案上。一不小心蹬開座椅,在空寂的殿堂內盪開層層迴音。曉得四方無人,內心裡便掩不住一絲惶怕與等待。問他:&ldo;你怎麼會這麼壞,等將來做了皇帝,是不是要設三宮六院了?&rdo;
蕭孑看穿她善妒的小心眼兒,偏作無情地戲她:&ldo;必然三宮六院……都是空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