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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rdo;
趙十沉默不語。
他恨趙七無情，卻不想他的無情背後竟儘是痴情，而這份痴情卻只給了一個死人。
忽然間，他隱約明白了趙五的慶幸。
&ldo;你九哥當年也受了不少罪，他的事你自己去問。而我將這件事告訴你，就是希望你不要重蹈四哥的覆轍，一時衝動做出什麼傻事。&rdo;趙五警告道，&ldo;老七的心已經死了，一個死心的人，是不會被任何人打動的。&rdo;
&ldo;可嶽聽松呢？&rdo;趙十定定看著趙五，&ldo;七哥對他，是不是真的？&rdo;
趙五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調轉話頭，說起了另一件事情：&ldo;在那件事之前，三哥曾有段時間去京城辦事，見過老七的那個心上人‐‐你還記得暖香閣的文艷嗎？老七有段時間經常去找他。&rdo;見趙十點頭，他繼續道：&ldo;據三哥說，那個文艷與老七的心上人，長相有七八分像。老七惹上暖香閣，就是因為他吧。在他之前，你可曾見過老七對什麼人這麼上心過？&rdo;
趙十沉默了一會兒，啞聲問：&ldo;嶽聽松跟他，也很像嗎？&rdo;
&ldo;他們長得不像，但三哥說，兩人的神韻卻是似了四五成。&rdo;趙五沉吟道，&ldo;若說真心，大概也有，但究竟是傾心新人，還是鍾情舊人，就不好說了。不過，我倒聽說……&rdo;
趙十抬起了頭，為趙五所說的訊息驚得睜大了眼睛。
這……
還沉浸在震驚中時，房門突然被嘭地一聲撞開，趙九神色驚惶，抱著趙七闖了進來。
&ldo;老十，快給他看看！&rdo;
第34章
趙七雙眼緊閉，微微蹙著眉頭，面色發白，氣若遊絲。趙十神情凝重，抓著他手腕仔細查探起來。
&ldo;他是被人送回來的，原本還好好地跟人說話，我忍不住刺了他幾句，他轉眼就昏了。&rdo;趙九顛三倒四地說完，臉上皆是悔恨與愧疚，又問，&ldo;是不是、是不是我‐‐&rdo;
趙十搖頭，伸手揭開他裹在身上的棉袍。裡面的衣服碎了一些，幾人臉色一變，小心地撥開，猝不及防地看到一大片淤青。他原本瑩潔如玉的胸膛上滿是青腫，有些地方已經發黑。趙十動作小心地摸過一遍，又在幾個地方輕輕按壓。
&ldo;骨頭裂了。&rdo;趙十沉聲道，&ldo;還好沒傷到內裡，再把他衣服脫下來一些，其它地方應該也有傷口。&rdo;
三人默不作聲。趙五轉身將屋裡的爐火撥得旺了些，另外兩人輕手輕腳地脫著趙七的衣服。脫到下面，趙十看了趙九一眼，趙九面無表情掏出鑰匙，將折磨了趙七一整天的東西輕輕抽了出來，咣當一聲砸在了地上。
水晶被砸得粉碎，流光四濺，折射出無數遍體鱗傷的影子。
雖然胸口就已經慘不忍睹，可看到其它地方，幾人還是忍不住倒抽了口氣。
從腰腹到大腿，只要外面看不到的地方，皆是被人踢打虐待過的痕跡，因為面板白皙的緣故，傷處更加鮮明，幾乎令人觸目驚心，不難想像這具身體究竟遭受過多麼殘忍的對待。
&ldo;這是……&rdo;趙九的眼中冒著怒火，&ldo;‐‐是嶽聽松？！&rdo;
趙五冷靜地搖了搖頭：&ldo;不像。&rdo;然而他的雙手已經攥成了拳頭。
趙十已經快步走到藥櫃前，開啟側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