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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笑了，笑得明媚而殘忍：&ldo;關心則亂，怎麼你以為我真的會殺了那孩子麼？若是我想要他死，你以為他還能活到今日？&rdo;
一語出，蕭湛終於明白雲晚歌不過是在試探自己，而他的太過關心，以至於讓他所有的面具，在她面前都無所遁形。
終於，他收了手，卻是感慨著說了一句：&ldo;除了落兒，此生我不會再愛任何人，但我方才所言句句真心，你考慮考慮。&rdo;
言罷，他終於轉過身子，沉默著不再看她的臉。
晚歌望著他的背影，怔怔發愣，末了，卻是在心底淒楚一句：句句真心？
可何謂真心，其實你從來都不懂。
她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她更明白自己不該奢望，他是想告訴她，他想讓她當皇后之事，並不是條件嗎？
她當然相信，但，他會如此，不過是因為除了上官梨落以外，任何女人於他而言都沒有區別。
所以，她應該感激他嗎？
感激，他的施捨？
晚歌收起眼淚，繼續推動著石磨前行，只是，每一步都似有千金。
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她不會傷心，可她的心，卻在滴血。早知不能愛，早知不該愛，到底是她太天真了啊！
&ldo;換個條件吧，皇后之位，我不稀罕。&rdo;
她淡漠開口，已然恢復了往日平靜，在她的臉上也再看不見方才淒楚，彷彿方才那些灼心的眼淚，不過是別人看花了眼。
&ldo;除了愛，我什麼都可以給你。&rdo;
似乎有些心虛，他誠懇開口，晚歌只是笑，卻笑得他心底發毛。
&ldo;後位我要不起，你的愛，我更要不起，但有一點，我也要你記得清清楚楚，為報你的救命之恩，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除了那件事。&rdo;
不必說得太明白，她相信他懂她的意思，雖然他時常罔顧她的心意，可她還是要再強調這最後一次。
是的，最後一次！
&ldo;晚晚，你一定要如此這般與我說話麼？&rdo;
蕭湛的心，再一次為之所震顫。他確實明白她的心意，只是從來不曾正視，直到今天，他突然發現，原來他一點也不瞭解這個女人。
&ldo;你該走了，走的時候，記得鎖好門，我不想再讓那些畜牲找到藉口餓我一頓。&rdo;
那時，晚歌語調冰冷，淡漠的眼中，有著目空一切的冷然。
他知道他傷了她的心，只是，為了這錦繡江山，他已鐵了心。他終於去了，木門被鎖上的同時，也鎖上了，晚歌的心。
正文 第22章 傳聞而已，不足以信
芳丹苑內的八角亭內，兩人一桌，執棋對奕。
一個明黃耀目，一個玄色天青。
蕭翊手執黑子，試了又試，許久方才落子而笑：&ldo;莫離啊，朕真是很慶幸你是朕的得力戰將，不過一盤棋而已，都讓朕為難好幾次了。&rdo;
&ldo;皇上說笑，末將又如何是皇上對手，皇上謙讓而已。&rdo;
莫離穩穩而坐，倒也平心靜氣，在蕭翊身邊的眾多臣子，也唯有他一人，敢這麼與皇帝平起平坐。
&ldo;唔！&rdo;
又執一子，蕭翊淡淡搖手：&ldo;下棋之事，朕倒還真有信心贏你，不過，若是沙場之上，朕恐怕還得輸你幾分。&rdo;
&ldo;沙場無情，末將只是不過比皇上多去了幾次而已。&rdo;
言下之意，要是蕭翊多去幾次，自己也是贏不了他的，這話，要是別人說的那就是奉承，可出自莫離之口，蕭翊便是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