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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如今,蕭景知最大的倚仗擺在了他面前,看與不看,全在一念之間。
沉吟許久,蕭嶸才道:「朕知道了,你回去吧。」
溫言會心一笑,他已經做出選擇了。
「記住你的身份,你是大梁的太子妃,最好不要跟別朝有太多的牽扯。」這是在警告她。
「妾明白。」
把那副畫捲來回看了好幾遍,蕭嶸緊抿的唇一直沒鬆開,最好事情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否則他一定會讓整個林家生不如死。
老老實實在東宮坐了兩個多時辰,溫言揉了揉泛酸的眼睛,把畫遞給蕭景和,「行了吧?」
蕭景和對著畫使勁的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確是畫出了精髓,他朗聲叫著:「玄參!」
「在。」
「把這畫給我掛在明德殿裡,不能有一點問題。」
溫言簡直沒眼看,不就是一副畫像,嘚瑟成這個樣子,「好了好了,現在該準備正事了。」
「去見李玄舟可出了什麼事?」
「能有什麼事啊,那傢伙臉上的笑就沒停過,跟誰都好說話,一路上風平浪靜,人送到驛館裡我就回來了,倒是蕭景知留在那,留的大方體面。」
溫言稍稍沉思,這一回李玄舟的待遇可沒上次慕織他們的好了,她把畫像給了蕭嶸,李玄舟此來大梁沒有一個合適的目的可就說不過去了。
眼下她的力量還不足以抗衡那人,找個幫手來分擔分擔也不是什麼難事。
就憑著藺修和蕭景知那相貌,溫言不信蕭嶸不會懷疑那兩人存在某種血緣關係,往大了說,誰又能保證林昭儀會不會和其他人孕育子嗣呢,自己最不喜歡的兒子的母親有了背叛的嫌疑,溫言覺得這種不喜歡會達到極點吧。
殿內的寂靜持續了有一會,蕭景和撥弄著茶壺,聽到溫言微不可聞的說了句:「已經過去一年半了。」
時間可真快,都已經過半了,就算知道她還會有更多的時間,溫言也已經不想再等了。
在畫藺修的時候,她猛然間發現了一個問題,隨著時間的消逝,她對那些人的恨意似乎在逐漸消退,她越來越沉溺於現在安寧的生活。
可是曾經的疼痛是真的,她也做不到一笑泯恩仇。
「蕭景和。」
「嗯?」
「李玄舟什麼時候會進宮?」溫言覺得,自己應該跟他打個招呼了,時隔許久,就讓他們站在對立面重新認識一下。
蕭景和明白溫言想做什麼,他私心裡並不願意,過早的對上,溫言不一定能落到好處。
猶豫了一會,他還是答了,「明日,雖然不會和上次一樣隆重,陛下還是設了宴席。」
「那就去見見吧。」
這一次又跟上一次不一樣了,他們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能夠看到彼此最熟悉的靈魂,從並肩作戰到對立,這個轉變到現在似乎也沒什麼了。
許是他們都已經接受了事實,所以在麟德殿裡對視的那一眼,溫言跟李玄舟心中都沒有泛起太大的波瀾。
若說從前的李玄舟只是懷疑,沒有做最後的肯定,今日的相見,是讓他徹底明白如今大梁的太子妃就是他們大燕的長公主殿下。
莫名他輕笑了下,笑出了聲,朝中的幾位重臣跟蕭嶸都看了過去。
「李中書是想到什麼有意思的事了嗎?」蕭嶸非常和善的問,只是那眼神裡摻雜的還有其他的東西,他派去監視李玄舟的人全部不見了,一個人都沒有回來,這說明瞭什麼他豈會不知。
雖說李玄舟還年輕,可實在容不得小覷,大燕五臣,名不虛傳。
李玄舟朗聲道:「沒什麼,方才我是想到了我們大燕的長公主殿下,她還在的時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