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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到?」
「明日。」
眉娘看他們的表情,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而且她在這裡似乎也不太方便。
「奴想起南歌坊還有些事情,就先回去了,不打擾兩位殿下了。」眉娘輕笑著,讓玄參送了她出去。
溫言只能再次感嘆眉娘這個人實在是太知進退,懂分寸了。
她想了想,緩緩開口:「我覺得,陛下對於蕭景知跟你都已經有所懷疑了。」
蕭景和微怔,「你是說,他是在借這次的機會摸清楚王跟大燕到底有什麼關係,而且他對你也不放心嗎?」
「沒錯。」溫言籲出一口氣,她跟李玄舟隔空鬥法,蕭嶸畢竟當了那麼多年的皇帝,肯定會有所察覺,如果讓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管什麼太原溫氏,蕭嶸不會讓她好過。
同理可得,蕭景知跟大燕之間的聯絡被徹底捅破的話,蕭嶸也饒不了他,甚至有可能對大燕發難,畢竟他們現在的所作所為,受波及的都是大梁的臣子。
「我要趕在李玄舟正式出場前,送蕭景知一份大禮。」
蕭景和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你想幹什麼?」
溫言瞥他,「放心,不會要了蕭景知的命的。」
到底曾經的兄弟之情還餘幾分,蕭景和嘴上那樣說,心還是狠不下來。
那一整個下午,溫言都沒有出過崇文殿,她也不叫蕭景和進去,金烏西沉時分,他悄悄往內殿看了眼,溫言好像在畫什麼東西,非常認真。
看還是不看?看吧,溫言可能會生氣,不看,他這好奇心退不下去。
「要不,就看一眼?」蕭景和扳著手指頭,覺得可行。
趁著溫言飯後出去散步,蕭景和把那副已經收起來的畫卷開啟。
丰神俊朗,眉眼如畫,氣度雋雅,飄然出世,縱使蕭景和沒什麼文化,看到畫像上的男子,腦海中美好的形容詞一大堆一大堆的往外蹦,他明明跟蕭景知相貌相差無幾,卻依舊讓人覺得大不一樣,一個是凡塵中的俊美,一個卻宛若天間謫仙。
蕭景和其實對自己的相貌很自信,大家都說他生得好,溫言也總愛誇他好相貌,要比起來的話,他比畫上這人長的好看,可若論氣度,那真是沒得比。
行動總是比腦子快,蕭景和急促喘息幾聲,把畫卷一收跑去找溫言。
那氣勢洶洶的模樣,溫言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了。
「怎麼了?」
叫周邊的宮人都下去,唰的一下蕭景和就把東西放開了,「你畫的是不是藺修!」
溫言無奈的按按額角,就是怕蕭景和看見了生氣她才叫他出去的,他自己也是,讓不要看就不看嗎,非要給自己找罪受。
蕭景和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說對了,現在他有一大籮筐怨氣要發洩:「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畫他呢,還是不用看著人就能畫的這麼好,你都沒有給我畫過!我生氣了!」
誰都看得出來他很生氣,臉都漲紅了。
溫言還準備為自己辯解一下,蕭景和打斷了她:「你不要講話,讓我講!」
溫言比了個你請的姿勢。
「上次慕織跟你說的話我聽見了,不就是說我比不上藺修嗎,我是比不上他,可我也有我自己的優點,你應該最清楚啊!你說,在你心裡,我跟藺修誰重要?」
「那當然還是你。」溫言很認真的答,畢竟藺修是仇人。
「那你為什麼可以不看就把他畫的這麼好?」
溫言:「……」
「畢竟我們認識了那麼多年,比較熟悉。」
「那你跟我不熟悉嗎?」蕭景和很哀怨的問。
溫言沒法答了,這就是在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