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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州可算是大梁的中原重鎮,水路交通發達,商業貿易繁榮,是以街道上商販不少,聲聲叫賣,人群熙攘喧譁。
他們此行並未刻意隱瞞行蹤,只是出了門都換上常服,混在人群中也就像是郎君帶著娘子和家僕出來逛逛。
蕭景和跟溫言在前面走,看見什麼奇巧的小玩意就想往溫言那裡塞。生在宮中,蕭景和見過的好東西不少,可掃了幾眼攤販那裡的髮釵,使勁比劃著名要往溫言發間別,被溫言罵了幾句:「你幹什麼?手放下。」
店家看見了,都忍不住調笑:「小郎君和小娘子感情真是好,郎才女貌的一對壁人啊。」
兩個人都忍不住害羞了下,付了銅板後又往下一家跑了。
茵陳跟在後面,只覺得奇怪,這太子殿下先前還躲著她家姑娘,猶如遇上洪水猛獸一般,怎麼現在又這樣熱情了,想著她就問了玄參。
玄參嘴裡叼著糖葫蘆,含糊不清道:「我們太子殿下為人那是又純良又仗義,只要他認定誰了,那絕對就是掏心窩子的好。你放心,溫小娘子入了我們東宮,那以後絕對是吃香的喝辣的,受不了半分委屈。」
茵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拽了兩下玄參,「我也要吃糖葫蘆。」
「你不會自己買啊。」
「嘶!」茵陳一跺腳,玄參立馬低頭了,「行行行,我去給你買成了吧。」
蕭元清一個孤家寡人落在後面,他也不覺得寂寞,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心腹匯報長安的情況再給兩個指令。
總之除了他這邊的人,沒一個願意搭理他的,蕭景和在前面跑的已經完全忘了還有這麼個人了。
別看他一個男子,買起東西來那是毫不手軟,什麼入了眼就買什麼,買完之後就丟給跟上的侍從。
溫言心裡暗罵了一句敗家子。
「你餓了嗎?」前面的蕭景和突然轉身說了這麼一句話,把溫言弄得有些不明就裡,「你不是一路上都在吃嗎?」
一會糖葫蘆一會點心的,溫言都被他餵飽了,怎麼他還餓?
蕭景和振振有詞:「這等東西只算開胃,怎麼能當飯吃?我見這時候也差不多了,去尋個館子用膳吧。」
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當,一把拉過溫言的手往前跑。
掌心溫熱的感覺傳來,溫言愣了一會,原來牽手的滋味是這樣的。
燈火闌珊處,佳人紅了小半張臉,俏如微波芙蕖。
她試著把蕭景和往回拉了點,半低著頭道:「慢些跑,不然玄參茵陳他們跟不上了。」
聽進去他的話,蕭景和慢下步子,和她並排走著。
「我可否問你一個問題?」蕭景和看見溫言點頭,湊近了她一點,手遮著嘴,眨著眼頗有些親密的問:「溫兄給你準備了什麼嫁妝啊?能夠排十里地。」
溫言還以為他要問什麼,還是頭一次見著有人如此直白的問女子的嫁妝。
當真是個缺心眼的。
「我並不是很清楚,只知有兩箱夜明珠和五百萬緡錢。」
「五百萬!」蕭景和沒辦法壓制住自己的激動了,「溫兄這哪是嫁女兒啊,他是拿了十個溫家出來當陪嫁嗎?你可知道大梁開朝以來最受寵愛的那位公主殿下的嫁妝也只是五百萬緡錢,你當真是比公主還金貴些!」
蕭景和委屈極了,難受的撇撇嘴,想他一個太子殿下,一年的俸祿也不過才百緡錢。
要不是指著賞賜度日,東宮眾人早就出去喝西北風了。
「我如今有些難過,暫且不想同你講話。」小脾氣上來了,蕭景和忍住落淚的衝動,儘量離溫言遠一些,少受點傷害。
溫言道:「你這人當真沒意思。是你要問我的,我實話說了,你又這般作態,怎的這樣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