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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著溫家嫁閨女是要掏空家底啊。
蕭景和本來還打算跟溫裕說兩句話的,被他那看死敵的眼睛一瞟,瞬間沒了這心思。他還沒說什麼呢,昨夜裡張允許方城蘇林軒都傳了信過來,說他要是叫溫言受了委屈,他們三個一定會到長安去好好孝敬孝敬他這位太子殿下。
這哪是娶媳婦,分明是給自己供了尊菩薩。
蕭元清癟了幾下嘴,偏頭道:「太子殿下,怕是臣帶來的人不夠,抬不走這些嫁妝。」
「不勞你操心,我們自己出人抬。」溫裕耳朵尖給聽見了,翻了個白眼道,他現在周身跟點了炮仗似的,一言不合就想罵人。
蕭元清被懟的沒話講,內心安撫自己不同這些低賤商賈計較。
蕭景和在一邊看的不亦樂乎,這種老匹夫就得溫兄這樣的人來治。
樂了沒一會,溫裕提著他的領子就走了。
逮到人少的地方,溫裕才鬆了手,首先劈頭蓋臉一頓罵:「好你個蕭景和,枉我之前把你當兄弟,一轉身你就把我閨女給拐走了,你禽獸不如!念在你還是個好人,給我好好對我家阿言,敢叫她受委屈,我摘了你的狗頭!」
天底下敢這麼跟蕭景和說話的除了他老子也就只有溫裕了。被罵了一頓他也不氣,反而覺得溫言太過幸運,那麼多人疼著她,為她的將來做打算,自己什麼都沒有。
「我溫裕對自己兄弟向來大方,那個蕭元清我瞅著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些玩意你拿著,時不時亮出來治治他。」溫裕往蕭景和懷裡塞了一把,蕭景和只看了一眼馬上藏到袖中。
上面一一記載著蕭氏的醜聞。
還沒來得及問溫裕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蕭景和又聽他說:「阿言的嫁妝裡我放了不少安神的藥材,方子也叫人配好了。你小子夜裡睡不好,照那方子每日喝上一貼,有個兩個月也便差不多了。」
蕭景和愣在原地,他夜裡睡不好這事連他老子都不知道。蕭景和喃喃問:「溫兄怎麼知道的?」
「你管我呢,我做這些完全是看在阿言的面子上,要報恩報她身上去,快滾快滾。」溫裕就是嘴硬心軟,之前有聽西廂房那邊的下人說過這事便記在了心裡,藥材也是早就備好了的,只是一直沒拿過去。
嘴裡說著討厭蕭景和,心裡還處處為他做了打算。說的明白些,給溫言的那些東西也算是給他的。皇權鬥爭沒了錢財打點也是不可能的,重華令在手上,溫家所有的勢力都可以用,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蕭景和眼眶泛酸,後退兩步跪下給溫裕磕了個頭,「岳父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溫裕實在覺得這兩日自己哭得太多了,情緒有些激動,要不然怎麼蕭景和一句話又把他激的掉眼淚了。
溫言在不遠處看到這一拜,拉著李氏過去了。
「此一去,想來也是許久未能見,望父親母親保重身體,莫太擔憂。」
溫言也是第一次跟溫裕夫婦行了叩拜大禮,眼裡淚珠要落不落,低聲道:「兒去了。」
回京的隊伍出發,溫言坐在馬車禮,掀起竹簾望著溫府的位置,跟溫裕和李氏揮了揮手。
離開了江寧,溫言明白,自己真正的戰場來了。
第十六章
他們這一路走的還算太平,從江寧乘船沿著大運河一直到了汴州,最後實在是溫言暈船暈的厲害才不得已停下了。
「怪哉,生在江南水鄉怎還會暈船?」蕭景和還以為溫言什麼都不怕呢,這一路上她臉色都不太好,大多時候都是窩在艙中看書或是睡覺,安靜的不像話。
這也怪不得溫言,大燕在極北之地,苦寒乾旱,水運不如大梁發達。她活了那麼些年乘船的次數少之又少,雖說如今是佔了這具身子,可骨子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