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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笑成的聲音，&ldo;沒錯。&rdo;
&ldo;哦，&rdo;那來這邊簽個字，那個醫護人員動作利落的重新把袋子拉上拉鏈。另外一個人對他們說，&ldo;先過來簽字吧。&rdo;
笑成轉身。
衛邵歌立刻跟了上去。
在對方低頭簽字的時候，他終於悄悄看了眼笑成的側臉。
深刻的五官和唇線，在有些暗淡的光線裡勾勒出一個明顯的輪廓，冷銳，鋒利，堅毅。
仿若高山巍峨，不可動搖。
又仿若大地厚重，亙古不變。
&ldo;好了。&rdo;
他聽見對方說，語音沒有一絲絲的波動。只有家屬確認那一欄&ldo;成&rdo;字最後一個筆，勾破了一點紙，才流露出一絲絲的不穩。
下面就是等殯儀館來交接。
笑成本來想就在這裡等著，衛邵歌沒答應，讓他上去吃點東西，或者再睡一會，笑成也就沒堅持。兩人上樓回到之前那個房間，衛邵歌拉過床腳的摺疊桌推上來，把飯盒開啟擺上去，笑成自己取了筷子，速度不快不慢的吃起來。
吃了兩口，他抬頭問衛邵歌，&ldo;你吃了嗎？&rdo;
&ldo;我不餓。&rdo;衛邵歌立刻搖頭，&ldo;你趕快吃。&rdo;
笑成也就沒客氣。
吃晚飯他又躺了一會，就有人給衛邵歌打電話，說殯儀館的到了。他就要叫醒笑成，但又猶豫了一下。這個他就能辦，不如讓對方多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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