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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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備渡測人心的高絕之能,不然就無法稱的上一個合格的管理人員。宇文強這傢伙還真不簡單,他能夠看清職員們的心思,能知曉職員們的所需,有著一般人不具備的素質。
可惜的是,這樣一匹能行路千里的良馬,卻沒識得他的伯樂。懷而不遇,這對一個人來說,該不該定義為悲哀?萬年千古,總是不缺失意於凡間的才子;就如宇文強,不知這個胸有謀略的人到死時會不會遺憾她自己的一生沒獲得施展才乾的機會?“宇文副總,局裡有請。”劉凱文一聲呼喊,把正在沉浸在感慨裡的宇文朝霞拉回了現實。
撤消合作的談判在不緊不慢中進行,中外雙方都在一致指責對方違反合約,都提出了違約賠償的問題。這樣彼此相互索賠的遊戲,就如太極的推手一般開始了一次次一回回的上演。但是,無論怎麼演義,達成共識卻成了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各說各的理,各唱各的戲,好象彼此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聯絡。最有意思的是,z公司的老總對幾位副總說:“如果你們那天心情不好了,就找老外談撤消合作的事,那些人不僅能成為你的出氣筒,而且還可以幫助你們恢復好心情。”
當然,老外也不傻;他們只所以敢於這樣拖,一是他們沒有投入一分錢的資本,二是他們也在等待一個能與他們利益相投的領導到來。因為他們不想,也不甘心就這樣“死”在中國這個不起眼的小地方。由於有著這樣的客觀因素存在,他們乾脆就撤走了他們全部的工作人員,只是象徵性的從獵頭公司裡挖了幾個中國籍的管理人員為他們“站崗放哨”。說實話,面對老外的這種做法,z公司的感覺並不舒服。雖然在利益上他們幾乎不受任何損失,但對將來的發展畢竟是不利的。思考再三,z公司的老總還是向局裡提出了這樣的建議:一、如果老外在半年內沒有產品送往z公司銷售,就等於他們自動放棄了合作,一切合約都將不再有效。二、老外對生產場地的改造,可透過質檢和防疫部門的審查,認定其為違規操作。利用以上兩點,透過外商在華投資的法律框架,逼迫其儘早撤離。當這樣的建議放到局長辦公桌上的時候,局長卻只是微微一笑,沒做任何的表態。他只是淡淡地吐了兩字:“幼稚”。
宇文強靜觀時局的變化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看著這個已經快死的合作態勢在短期內還不能結束。他覺得再在這裡待著就是“病人了”,有了這個撤退的想法,他自然而然的又想到了調離的事情。可想歸想,真要做起來可就難了。一是沒有紮實的社會關係,二是現在任何一家單位都人滿為患,想尋到一個適合自己的地方還真的是很難很難。雖說歐陽路能幫一定的忙,但那只是起一點擋雨的作用,自己要想不“死”在這裡,就得另覓他途。可這路又在那裡?能給自己撥雲見日的人又在那裡?他搜腸刮肚的在腦子裡把一切可用的人源都篩了一遍,水利廳廳長的面孔在他眼裡閃了出來;想到他,宇文強興奮了。
因為,他與這位廳長可以說關係是相當的不錯。雖然,在職位和年齡上他兩有著相當的距離,但每次見面廳長都以兄長自居,從來沒把自己當外人。如果自己張嘴,請求他拉自己一把,或許還真有希望。主意已定,他決定明天一早就去省城一趟。
這是一個曾經留過秦漢盛唐聲息的城市。方方正正的城牆,直而不窄也不寬敞的街道。大街不多僅僅有數十條之多,小巷到是不少,長長短短的有好幾百條。城牆外有一條護城河,恰如一條裹腰的帶子,給人緊湊的感覺。加之躺在辰陽的光暈裡,反倒顯的有了幾分莊嚴。宇文強就是帶著如這辰陽裡古都一般的莊嚴來到了水利廳廳長的辦公室裡。還好,廳長正好沒什麼事,人剛好在,而且還有“富裕”的時間。這對宇文強而言到是一個十分難得的機會,他可以藉著這段空閒,把自己的想法撂給廳長,看看他怎麼說。可,他想是這樣想的,真要直白的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