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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鐵尋我仇緣由,便是我在教閱勝了你,導致被鄭都指揮使鞭撻一百,可否?”
被劉然如此輕易說出,花鐵囂張氣息一滯,他確實如此想,但這話說的令他感到異常難堪,被人勝了,導致鞭撻一百,如今卻來尋仇,嘟囔道:“那是老子有傷,你他娘勝之不武。”
感受花鐵情緒變化,劉然心中稍微一鬆,能說的通最好,當然他也知曉這是鄭科此甲,與花鐵私下相談是最主要,若非如此,花鐵早就一鞭抽來,無任何辯駁機會。
劉然裝出敬仰道:“花都頭能置身於都頭之責,非我所能力及,那日若非花都頭手下留情,我與張介怕是成枯骨,墳頭草也長滿。”
被劉然一吹捧,心中飄飄然,花鐵甩臉道:“你他娘想說什麼?別以為巧言幾句,就能讓老子放過你。”
雖花鐵甩臉,劉然則笑道:“花都頭,覺得張介與我如何?”
花鐵不欲作答,這二人中張介若非自己偷襲,自己早輸了,而劉然則是堂堂正正勝了他,他怎能回答。
便眼神四處瞄,看著這屋內簡陋的擺設,床鋪不過是以雜草充當,角落裡擺放著炊具。
劉然靜靜等待著,也未曾追問。
一時間,屋內變得靜悄悄的。
屋外幾人神色各異,時不時來回走動,朝屋內望去,梁護生怕劉然被暴打一頓,但又怕進去壞事,便只能坐在冰冷的地面。
過了良久,花鐵見劉然不做聲,就等著他回答,不由惱羞成怒道:“你他娘什麼意思,你是在質問於我?”
劉然搖頭道:“不敢,只想與花都頭共贏罷了。”
共贏?
花鐵一臉嘲諷道:“你小子什麼身份,和老子共贏,你他娘也配?”
劉然面色平靜道:“張介身手在我之上,我自認箭術不凡,我十六歲,張介二十歲,花都頭怎麼看?”
被一再追問,花鐵心生鬱氣,乾脆坐在雜草堆上,擺手道:“別他娘問老子怎麼看,老子不看。”
面對花鐵這般,劉然繼續道:“這青山寨,花都頭應知其重要,在這寨前百里是党項古骨龍城,左右有蕃人,那山林中有馬賊。”
“你他娘想說甚?與你何干?”
劉然說的這些話,令花鐵千頭萬緒摸不著頭腦,越聽越糊塗,只覺得煩悶不已。
劉然知道再說下去,這匹夫該發怒了,便直言道:“花都頭可想晉升?”
“老子想不想幹你何事,有話快說,”花鐵變得極為煩躁。
劉然望著花鐵,直言道:“花都頭尋仇,本乃理所當然,但若是花都頭願手下留情,我與張介自然感恩戴德,這青山寨地處要點,前方為古骨龍城,左右皆為蕃人,亦有馬賊,到那時,身為都頭的你,又怎能躲避戰亂?”
“而花都頭那時,是否需要我與張介這般人?”
說到這時,劉然一指甲冑道:“花都頭,知鄭都指揮使為何願給予我甲冑?概因他認可到那時,我能成他助力,大家來邊疆之地,所需不過軍功。”
“鄭都指揮使也罷,花都頭你呢?是否也想進一步,那時我二人成長,花都頭是否受利?”
花鐵這才聽明白,覺得劉然說的非常對,但心中只覺得有股說不出的鬱氣,還是嘴硬道:“我為何要信你。”
劉然道:“花都頭,你願意讓我們分到耕牛麼?”
縱使被劉然說服,花鐵也覺得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令他說不出口答應的話。
劉然輕笑道:“花都頭無需為難,可願意與我打個賭?”
打賭?
一說這話,花鐵來了精神,在軍中只要是長期久待,必然或多或少沾惹賭贏,戰爭也是最大的賭局,勝者上位,敗者死,便道:“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