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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鐵站在屋內,幾人神色盡被他收在眼底,其中除卻梁護與張平亮,以及蔡崇之外,皆對劉然皺眉,這令他很滿意。
“衝著你來?”花鐵望著劉然,臉上佈滿扭曲的神色,雙眼似能殺人,步步來到劉然身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冷笑道:“你小子,別以為你勾搭上鄭都指揮使,老子就不敢動你,老子要慢慢折磨你!”
直面花鐵,感受他的兇悍之勢,劉然皺起眉頭,鄭科居然私下尋找花鐵,所為何事?是想讓花鐵寬宏大量,與自己化干戈為玉帛,還是?
劉然心中思索鄭科的用意,雖與鄭科相處不久,但也能察覺此人並非如外表般粗獷,所行之事,定有目的。
見劉然深思,花鐵面色漲紅,只當眼前人小覷自己,前塵舊怨種種,頓時讓他怒目圓睜,鄭科只言不可要劉然命,其餘皆可。
想到這裡,花鐵哪能按耐得住怒火,伸手就是要一拳襲去。
面對襲來的花鐵,劉然眉頭一皺,數月來種種欺壓,今日取糧不利,令平靜的他,也有所情緒,二話不說便是一個閃身,躲開了花鐵的襲擊。
重拳襲空,花鐵又驚又怒,似乎身後幾人都在嘲笑自己打空了,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狠狠咆哮道:“劉然,你是要以下犯上?居然敢躲開老子的拳頭!”
聽著花鐵的咆哮,劉然深吸一口氣,朝花鐵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齒,而後一笑,在花鐵目光中走向他。
來至花鐵身前,劉然看著比自己高一些的花鐵,摁耐情緒道:“花都頭,你為都頭,我為隊兵,且屬花都頭管轄,你一根手指,便能捏死我,我豈敢以下犯上?”
聽著劉然的吹捧,花鐵面色稍愉,冷哼道:“那你是想做什麼?”
劉然搖頭道:“我不想做什麼,冤有頭債有主,花都頭若是想報復,儘管找我,你為都頭,想報復我,我只能忍著。”
“怎麼,你覺得老子是在仗勢欺人?”花鐵怒笑,隨後話鋒一轉道“老子就仗勢欺人怎麼了,你又能如何?老子不光欺負你,還得欺負和你任何有關係的人。”
說著說著,花鐵一轉身,手指一個個點著梁護等人,道:“你們和劉然一起,老子一個個慢慢收拾,除非給老子下跪磕頭,我若興致好,便饒了你們。”
被花鐵指著,張平亮等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低著頭,讓自己憤怒的表情,不被花鐵所看見。
劉然嘆了口氣,在花鐵眼皮子底下拿起了紙甲,紙甲又名甲冑,堅韌可防箭矢,比三色甲更輕便,造價低廉,為宋主要戰甲之一。
重二十斤,政和元年,宋帝佶賞賜熙河路弓箭手,一萬三千副,每都指揮使,能分配到五十副。
拿著紙甲,劉然對著花鐵平靜道:“花都頭,想知道為何我一介新卒,能被鄭都指揮使賞賜甲冑?”
花鐵嘲諷道:“不過就是贏了那康隨罷了,換我也一樣。”
劉然點頭道:“正是如此。”
“那待如何?”花鐵見劉然點頭同意,不耐煩道:“怎麼,一副紙甲而已,老子能買四五副。”
將紙甲放下,劉然並未立即回答,而是朝梁護等人道:“你們可信我?若是信我先出去,我與花都頭二人相談。”
梁護有所擔憂,最後還是拉著張平亮等人離開屋子,並且未曾偷聽,走到屋子五丈外,根本無法聽得見二人在說什麼。
幾人離開,花鐵沒阻攔,他倒是想看看劉然能說些什麼,今日就算劉然舌燦蓮花,他也不會信,他就是要報復。
劉然轉身對著花鐵鄭重問道:“花都頭為何尋我麻煩?”
花鐵冷冷一笑道:“怎麼,你這撮鳥,頸上頭顱有何用,這麼快就忘記了,老子剛說過。”
對花鐵的謾罵置之不理,劉然解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