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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多多了。”
謝南枝微挑眉梢,沒有應答。
許是湊上了出門的好天氣,街巷來往的行人絡繹不絕,一派喧嚷興盛的景象。
晉國風氣開放,民間的規矩不像別處的多,未出嫁的女子也可以不戴幕籬行走在外。
只是片刻的工夫,主僕二人就吸引了不少小娘子的目光——沒辦法,謝南枝那張臉在粗獷不拘小節的晉國男子中實在俊秀得太突出了,長了眼睛的姑娘都忍不住多瞧幾眼。
走到巷尾時,甚至有侍衛打扮的人攔下了他們,客氣地請謝南枝移步一敘。
順著他指的方向,謝南枝神色意外地抬頭,正好與馬車裡掀了轎簾,容貌姣好的女子對視。
察覺到他的視線,對方毫不羞怯地向他笑了笑,端的是一派明豔大方。
“……”
書棋嚇了個夠嗆,連忙推脫說:“我們公子已有家室,怕是不方便。”
聽到這話,那姑娘頓時面露遺憾之色,略微向他點頭後,放下了簾幕。
侍衛也十分識趣,拱手道了聲冒犯,就不再糾纏。
鬧了這麼一出,周圍那些關注的目光才散去不少。
沒有人議論女子的做法,彷彿那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只是暗自在心底惋惜,俊俏的兒郎果然搶手,這麼年輕就已經成親了。
書棋稍鬆了口氣,正要提議去別處逛逛,卻見謝南枝仍立在原處,唇角彎起,眉眼如同一池瀲灩的湖水,搖頭笑道:
“上京……倒是和我想的不同。”
—
又逢一旬一日的休沐,公良軻難得出門,到松泉樓來赴熟人的約。
剛走進不久,就聽大堂傳來的嘈雜聲響,一群書生模樣的人帶著各自的隨從,正圍著中央一塊豎立的木板高聲喧譁,爭持不下。
公良軻只看了一眼,就蹙起眉,好在店內的小廝及時瞧見他,殷勤將他引去了二層定好的雅座。
在雅間裡等著的是他過去的師兄,吏部員外郎宋黎。
之所以說“過去”,還是因為這位師兄年前與燕王母家結親後,就被向來不齒攀龍附鳳行徑的崔郢憤然逐出了師門,從此劃清界限。
因崔郢的名聲在外,此事當時在上京流傳甚廣,現在有人在路上遇見宋黎,都會半開玩笑地調侃兩句。
但公良軻作為為數不多清楚內情的人,知道這事兒其實挺冤——宋黎與那燕王府的表小姐多年前相識,郎有情妾有意,成婚全然是奔著人家的才貌和人品去,確實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想法。
也因如此,即使兩人現在明面上沒什麼關係,公良軻還是和他保持著私交,偶爾還會約出來小聚。
宋黎早就遣人備好了茶,看公良軻進門,揶揄道:“如今要見你一面可比登天還難,怎麼樣,最近是不是忙得不行?”
公良軻擺了擺手,無奈說:“都是瞎忙活罷了。”
頓了下,又問:“大堂是出什麼事了嗎,怎麼吵吵嚷嚷的。”
宋黎笑說:“你也是科舉出身的,怎麼連這都不知道。這是今年的舉子在辦文會呢,專請了廣文館的博士來出題,三盞茶內與會者都要作文一篇,最後叫書侍一一宣讀出來,以作交流評點。”
公良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