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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有問題嗎?”
他說的是孟皇后服用的藥物,來喜找了個機會抄錄出來,又悄悄遞給了影衛。
紀聞說:“看是看過了,只是謝公子也和暗部的大夫說的一樣,面上確實沒什麼問題。”
其實這個結果,梁承驍也猜到了,擰了下眉,什麼都沒說。
紀聞瞧著他的臉色,忍不住問:“殿下,您這是……決定信任謝南枝了嗎?”
他這兩天雖然忙著其他事,但也聽說了府上的變動。
太子撤走了翠玉軒外的侍衛,默許謝南枝在東宮活動,甚至讓暗部帶回了對方要找的人。
雖然暗處監視的耳目還在,相較於先前的情況,已經是梁承驍逐漸放鬆戒備的表現了。
梁承驍道:“談不上信任。”
頓了下,又用一種陳述的語氣:“孤只是覺得,皇帝培養不出那樣的人,更不用說魏王和燕王了。”
謝南枝無疑是極罕見的聰明人,除卻身子弱一些,幾乎是個各方面均有涉獵的全才。即使在他身份不明的情況下,梁承驍還是起了幾次將他收入麾下的念頭。
這樣的人,實在與先前的常貴之流相差了不止一星半點,不像是皇帝一貫以來的手筆。
就算真有這樣的人才,他背後的人不僅不把他收作謀士,反倒派他來做這吃力不討好,還一不小心可能喪命的活計,簡直蠢得沒邊了。
“退一萬步說,他真是哪方派來的奸細。”
梁承驍隨意接過侍從手上的斷箭,虎口摩挲已經受力變形的箭矢,語氣沉下來。
“如果他足夠聰明,就應當知道,他背後的人和孤,哪個更值得效忠。”
【作者有話說】
大哥在遙遠的臨安打了好幾個噴嚏
修了前文,增刪部分劇情,應該對閱讀體驗沒什麼大影響,喜歡看感情的小寶完全可以忽略
文會
第二日天氣晴好,謝南枝帶著書棋去了街上的書坊閒逛。
東宮的守衛沒有攔他,反倒客氣地問了是否要陪同,聽他拒絕,也沒有強求。
謝南枝心知他周圍必然還跟著影衛,稍有異動就會被稟報給梁承驍,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反正這趟出來也是在上京走走看看。
書棋倒是挺興奮,他知道謝南枝不是上京人,出了門便扳著指頭,如數家珍地與他說了城中的種種情況,包括城裡最好的茶樓酒肆,相對而建的倚紅樓和望春閣,還有一到了晚間就賓客盈門,盡夜喧呼的崇仁坊。
謝南枝對這些縱情聲色的場所興致缺缺,聽到只是敷衍地應兩聲,唯有在他說起東街開了幾十年的糕點鋪子時,眼睛亮了亮。而後想起梁承驍大概不會允許他經常跑出來,才遺憾作罷。
書棋見不得他失望,於是寬慰道:“公子若想嘗宮外的點心,我可以買了捎帶回去。”
謝南枝想了想,滿意了:“好啊。”
……
同為一國的都城,上京和臨安可謂大相徑庭。
臨安居於富庶江南,商人墨客雲集,連尋常人家的宅邸都修得精細風雅,更不用說眾星拱月中心的越皇宮。
而上京地處楚水之北,長年受風沙苦寒侵襲,在這裡,繁複的講究頂不了用,於是便生出了橫刀闊斧的大氣。街上隨處可見的建築均是高大平直,顯得厚重和莊嚴。
謝南枝沒在印象裡見過這樣的城市,感興趣地問了書棋城中的佈局,是否設有宵禁,官府如何管制云云。書棋開始還能答上來一二,後來逐漸暈頭轉向,苦著臉說:“公子,我從小就沒念過幾句書,哪答得出這個啊。”
頓了頓,又試探性道:“不如您下回跟殿下出來的時候,再問問他?殿下從十幾歲起就待在上京,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