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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毫無波瀾。
“只是我等該從哪裡做起?”
“這就需要各位大人自己回去慢慢悟了。”
胡惟庸手捋鬍鬚,微笑道。
雖然他是丞相,可卻不能直接教眾大臣如何行事,這是犯忌諱的。
更何況,汪廣洋還在一側。
“不知道汪丞相有何高見?”
汪廣洋只想著隨波逐流,並無太多主見。雖然坐上了右丞相,乃是文官第一人。
可是他卻明白,說多錯多。
因此大多時候都是保持沉默,這就讓胡惟庸出盡了風頭。
不過汪廣洋倒也看得挺開,反而樂意如此,自己落得個清閒,何樂而不為?
要知道朝廷之中波濤詭異,暗流洶湧,說不定哪天就被吞噬進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汪廣洋從始至終的態度就是,凡是少摻和,少說話。
看著汪廣洋極度敷衍,眾文臣心裡都對他大失所望。
相比較而言,還是胡惟庸更有能力。
眾人相信,不久,胡惟庸必定能再進一步,因此對胡惟庸的態度就更加客氣額起來。
眾人邊走,邊想著接下來該怎麼重得聖心。
忽然,有人問道;
“諸位大人可知道那草堂明人是誰?”
眾人這才想起來,今日皇上可是狠狠的誇了那草堂明人,當時眾人還以為是哪個官員刻意起了個別號。
胡惟庸也是如此疑惑,文臣中,還有他這個做丞相不知道的事。
眾人互相望了望,發現沒有一個人承認。
只見胡惟庸朗聲開口道;
“如果是哪位同僚所寫,那就大方的承認了吧,畢竟得了聖心,以後前途無量,我等也為你高興。”
話落,等了一會,還是無人承認。
難道不是在場的文官所寫?那又會是誰呢?
突然有人喊道;
“我想起來了,我知道那草堂明人是誰了!”
眾人望去,原來是翰林院的一個監察御史。
“快說,是誰?”
眾人此刻都是很想知道,他是怎麼能猜透聖心的。
如果是和自己同朝為官,那就算了,說明自己才不幾人。
若是……
哼!
“諸位大人還記得那竇娥冤麼?”
“當然記得,我都看過好多回了,每次都被其中的臺詞深深感動!”
這竇娥冤影響之大,在場的又都是文人,幾乎都看過。
畢竟當時早朝還有人專門就此事參奏來著。
最後那皇親國戚朱恆,更是因此被殺。
這可是御史院津津樂道的話題,朱元璋還因此賞賜了上次風聞奏事之人。
“那諸位可知道,寫竇娥冤的人是誰?”
眾人仔細回想,當時都沒太注意作者是誰,此時再一回想,有些模糊。
“竇娥冤的作者正是那草堂明人!”
“嘶!”
眾人倒吸了口涼氣。
這人不是寫小說的麼?
什麼時候擁有可以直達天聽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