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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時間舒承無法接受那樣的自己,他沒想到做個任務居然還要獻身,只不過他沒有和上級說這件事請,他自己本身也難以啟齒。
於是這種畸形的關係就一直維持到了現在。
雖然和唐予風之間他是在上面的那個,可是舒承卻總是感覺自己在被小少爺嫖。
至於唐予風究竟是什麼想法,舒承是看不透也猜不到的。
前幾天這位小少爺像是在外面玩累了,好不容易回莊園安生了幾天,卻被唐聿抓過去打了一頓,說他行事太過乖張放肆,丟了唐家的臉面,罰他一月都不準離開莊園。
唐予風身上捱了幾鞭子後唐聿突然擺手讓他們離開了。
於是就這樣,唐予風被舒承給扶回了他的房間。
詩山莊園上上下下有幾百間房子,而唐予風住的那一間是除了唐聿所住的以外最大的一間,舒承把唐予風抱到床上,卻突然聽見唐予風低低的啜泣聲。
唐予風在舒承面前總是一副半笑不笑的樣子,不過大多時間的唐予風眼睛都有著很深沉的底色。
他現在突然就這麼哭了,倒是把舒承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想來是唐聿那幾鞭子太狠,現在應該很疼。
「小少爺?」
「嗯。」
「您沒事吧。」舒承的語氣有些擔憂。
唐予風搖頭,抬眼看著舒承,突然就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釦子,一道道紅鞭印在舒承眼裡,他微微皺了眉。
「我去給您拿藥。」舒承轉身準備去叫人送點膏藥過來,卻被唐予風一把抓住了手腕。
唐予風撫摸著舒承的襯衣袖口,動作頗有些婉轉。
舒承雖然是唐予風的貼身保鏢,不過他的穿著卻沒有像一般保鏢那樣都是肅色的西服加上西褲。
因為如果穿著一身西裝的話打架難免不好開展手腳,所以舒承穿的都是拉伸性比較好材質的衣服。
唐予風看著穿著一身黑卻顯得格外俊秀的舒承,身上的那幾道傷似乎變得更加的灼人了起來,他眼角還有一滴淚將落不落,掛在他這張艷麗的臉上,簡直就是絕世的一張畫。
他緩緩啟唇,聲音不緊不慢:「我現在很疼,你就算是找藥也沒有多大的用。」
舒承看著唐予風身上的傷,他的膚色很白,唐爺那幾鞭子打的十分狠,有一鞭甚至都能看見些許的細密血珠在慢慢滲出來。
唐予風坐在床上,他身上還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此時他把襯衫脫下來扔在一邊,突然就躺了下去。
他看著舒承,唇角勾出一抹笑容來:「你過來親一親我,說不定就能緩解疼痛呢?」
舒承沒想到現在這種情況唐予風居然還有心情來戲弄他,臉色稍沉,只道:「我去找藥。」
「站住。」唐予風叫住此時已經轉過身去的舒承,根本就沒有了在唐聿面前的那一副乖巧樣子,他垂著眼睛盯著舒承的背又道:「阿承,你不聽我話了是不是?」
舒承的手指動了動,他忍住自己想要握拳的慾望,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道:「我先去把藥備好,可以嗎?」
「嗯,可以,不過你要快一點。」有些時候如果舒承願意這樣軟下語氣來問一句,唐予風很大機率都會鬆口。
舒承很快拿了膏藥以及棉簽和酒精,他把東西都擺放好到床頭,唐予風側過身子看了一眼,笑得有些詭異。
「你可真是不正經,知道我想做什麼,所以連潤滑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麼?」
「我怕你疼。」唐予風每次疼起來都會要舒承半條命,他卡在那裡不上不下,誰都難受。
唐予風挑挑眉,抬手勾住了舒承的褲腰帶,輕輕拉起彈了一下,躺著的姿勢更為放鬆。
對唐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