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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承,你知道我當年知道你已經死了的訊息,有多難過嗎?我叫人找你,找到的是一塊冰冷的墓碑,上面寫著你原本的名字,舒廣安。你現在又為什麼叫舒承,為什麼?」
他說完最後一句話手勁突然加大,舒承仰起脖子也抬手掐住了周珩風的脖子,他的眼眸此時和周珩風一樣深。
「你說唐予風已經死了,就和舒廣安死了是同樣的笑話。周珩風是你從哪裡弄來的身份我管不著,可是你從見到我的那一刻開始就在說謊,你早就知道我在寒城,卻現在才出現,你又是為什麼。」
周珩風抿著唇,二人這樣互相掐著脖子,都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卻聽不到對方的答案。
最終他們還是打了起來。
都是男人,手勁自然是不會小,他們脖子上都有紅痕,就這樣避開了臉部,場面有些失控。
兩人心中都有怨氣,拳拳到肉,這一路從玄關打到了客廳,周圍皆是狼藉,那隻黑貓瞧見這麼大的動靜早就躲著沒看著貓影了。
「舒承,你是不是恨我對你開的那七槍,所以哪怕是活著,也從來都沒想過要再來找我,我在你心裡根本就沒有那麼重要,我只是你完成任務的棋子罷了,是不是?」
周珩風被打倒在地,他躺在地毯上,舒承這一拳最終還是沒有落下。
原本打理整齊的頭發現在稍微有些凌亂,有一兩縷落在眉尾,眼神凌厲刺骨得不像是那個經常對人笑顏相待的「舒總」。
看著周珩風已經稍微有些泛紅的眼睛,舒承深深嘆了一口氣,他閉上眼睛,似是不想將此時的情緒暴露的太徹底。
「都已經過去了,周珩風,既然活著,那就都向前看吧。」
舒承的臉突然就被一隻手撫上,他睜開眼,見周珩風眼角已經滑下了兩行清淚。
「我以前也想過要往前看,但是我沒有辦法這樣生活下去,唐家解崩之後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活著。我成為了別人的刀,完成諾言的時候卻無意間發現你還活著,你知道那時候我有多開心嗎?」
周珩風的眼淚怎麼止也止不住,舒承的目光變得柔軟,他眼睛裡的冷戾似乎在慢慢破碎。
放下手,周珩風像是沒有力氣了一樣,別過臉去繼續說著:「你不知道我來寒城又要鼓起多大的勇氣。我想過很多種可能,最壞的無非就是你再也不想見到我,想方設法把我拒之門外,但是你沒有,這是不是說明,舒承……你的心裡,現在也還是有我的?」
小少爺在舒承面前哭的次數不多。
除去被父親狠狠的打罵了一頓,以及經受不住苦難傷心了一次,其餘的時間他在舒承面前是極度張揚的。
而在過了這麼多年之後,還是第一次是舒承把他惹哭了的。
舒承站起身,似是不忍,把周珩風抱起來移到了沙發上。
周珩風骨架不大,但是卻和舒承差不多高,從視覺效果上來看,舒承的肩膀似乎比他要寬闊不少。
和周珩風一起坐在沙發上,舒承稍微有些出神。
他想起這些年他總是會夢到的東西,以及他心裡害怕的事情。
每到臨晨三更他在噩夢中猛然醒來,看見的就好像是唐予風自裁時的場景。
儘管他沒有真正的看到過,可是卻能想像出當時的唐家是一副什麼模樣。
突然,舒承開口問:「有煙麼?」
周珩風抬手擦了擦眼角,彎腰去茶几底下拿了一包已經拆開的煙和打火機。
煙也是他一直喜歡抽的細長型薄荷煙,舒承夾了一根在中指和無名指中間,點燃後吸了一口。
周珩風抓著他的手腕,移過來之後也對著那隻煙抽了一口。
白煙從他們嘴中緩緩吐出,舒承感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