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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沈太尉。”
沈家一見狀也是揮了揮手,道:“冰州你也去休息吧。”
鄭冰州拱手:“是。”
鄭冰州走後沈家一走到了白江宜面前,將酒壺舉到白江宜眼前晃了晃:“剛從殿下那偷的,來點兒?”
隨後兩人便來到了花園涼亭內。
沈家一為二人各倒了一杯酒,隨後又將酒杯舉起,白江宜也舉起酒杯。兩人碰杯後一飲而盡。
白江宜放下酒杯,問道:“家一哥,你剛剛說下午那人不厲害?”
沈家一點了點頭,又為白江宜滿上:“下午那人名為宇文徒,北汗使者。殿下在關北最後一戰,殺了他弟弟。”
白江宜這才明白人家是來為弟弟尋仇的,但是戰場將士生死全靠自身本事,既然當了將士就因為做好為國獻身的準備。她不理解這個宇文徒的做法。
白江宜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為何不厲害?他都將臨王打成那般模樣了。”
沈家一又喝了杯酒,繼續說道:“下午殿下那一掌恐只用了三分力。”
白江宜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沈家一見王妃這表情繼續說道:“要是殿下用全力,恐怕宇文徒當場便死了。而宇文徒那一腳已經用了全力。”
白江宜這才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沈家一怕今天下午療傷之事會讓白江宜誤會,又解釋道:“雖然傷的不重,但是宇文徒那一腳力道不一般,殿下胸口被踢中的地方血已經壞死,若不放處後果不堪設想,但是放血時場面非常可怕,當年我第一次見都沒忍住吐了出來。殿下也是怕王妃你受不了所以才不讓你陪同的。”
白江宜輕嘆了一口氣,也將酒一飲而盡:“其實我知道,一起我爹也有這樣的情況。正因為我也見過所以我才想陪著殿下的。”
沈家一點了點頭,又喝了一杯:“其實你不知道,殿下同你在一起時,笑容都變多了,從前在關北我都沒見他怎麼笑過。”
白江宜也緊跟了一杯:“你可以和我說說臨王在關北的事情嗎?”
這麼一說沈家一也來了性質,將杯裡剛滿上的酒倒入口中:“那有何不可,我給你講講殿下在關北的最後一戰,那一日太陽都被烏雲籠罩,整個關北......”
兩人推杯換盞硬是將三壺酒全部喝完了,沈家一雖有些上頭倒還清醒,只是白江宜已經趴在石桌上睡著了。
沈家一將最後的幾滴酒也全部喝完之後才注意到已經睡著的白江宜,咂了咂嘴後又抬手推了推白江宜。白江宜反倒推開了沈家一的手:“別碰我...”
沈家一皺著眉頭看著睡死過去的白江宜猛地站起身來:“這可如何是好,一下沒控制住把王妃灌醉了,殿下知道了不得扒了我的皮?”
沈家一環顧了一下四周,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時背後傳來的聲音更是嚇得沈家一冒了一身冷汗。
“知道我會扒了你的皮你還敢?”
沈家一僵硬的回過頭,看到了手裡拿著披風的餘亦。反應了許久才嚥了口口水顫顫巍巍地說道:“殿下,我說我攔不住,你信嗎?”
餘亦走到涼亭內先是將披風蓋在白江宜身上,隨後便將她一把抱起:“先回去休息吧,明日來我書房領罰。”
說完之後便不再管沈家一,抱著白江宜便往臥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