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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嗡嗡作響似乎不承認自己的失敗。而宇文徒半跪在地上左手撐著地右手捂著胸口,喘著粗氣。
“還打嗎?”餘亦問道。
宇文徒已經說不出話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站起身來。拔出狼首劍後又穩定了好久的內息才轉身緩步離開。
白江宜和沈家一見狀立馬跑到餘亦面前,剛見餘亦被踹了一腳白江宜就十分擔心了,但是怕還沒打完自己出來會讓餘亦分心。現在宇文徒走了才敢出來。
“你沒事吧。”白江宜伸手想摸一摸餘亦的胸口,但又怕失禮。
餘亦笑著搖了搖頭,又抬手握住白江宜停在半空的手朝自己的胸口摸去。只是還未等白江宜的手碰到自己的胸口餘亦便感覺一股無力感瞬間遍佈了全身,腳下一軟便朝白江宜的懷裡倒去。
白江宜哪裡撐得住餘亦,還好有沈家一在身邊見狀立馬扶住了餘亦。此時無力感又逐漸消失,餘亦才重新站定但還是需要沈家一扶著。
“你...你...你受傷了?”白江宜此時早已亂作一團了,不知如何是好。
餘亦抬手拉著白江宜的手,又朝她搖了搖頭,聲音有些無力:“小傷,不礙事。”說完又對沈家一說:“送我回府。”
白江宜聞言將餘亦另一隻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我也一起回去。”
隨後三人一起上了馬車往臨王府而去。
......
臨王府內,御醫解開了餘亦的上衣,露出了胸口。白江宜知道這不合禮數但是此時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待衣衫全部退去,只見到餘亦的胸口被踢中的地方已經變得淤青,最嚴重的地方雖然沒有流血但是肉裡的血都已經發黑了筋脈也被死血擠得膨脹。甚是嚇人。白江宜見到眼前這一幕更是捂住了嘴,眉頭緊皺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
御醫檢查了一番後說道:“臨王殿下,您胸口的傷雖未傷到肋骨,但是傷到了內臟。而且最嚴重的地方血也已經成為死血擁堵在一處。臣需要為你開一道口子將死血放出才行。”
餘亦聞言點了點頭,又看向站在一旁紅著眼的白江宜,輕聲說道:“你先出去吧,等下會有點嚇人。”
白江宜沒有說話卻堅定地搖了搖頭。
餘亦輕嘆了口氣,知道白江宜不願離開但是等下放血的時候場面確實嚇人,他不願白江宜見到那一幕。所以便對沈家一說道:“家一,把她帶出去。”
沈家一點了點頭,拉起白江宜的手臂朝外走去,但是他好像低估了白江宜的決心,愣是沒拉動。沈家一看了一眼餘亦,餘亦也知道沈家一的意思點了點頭。隨後白江宜就被沈家一一手刀劈暈了過去。
等白江宜醒過來時已經是晚上了。阿阮也不知去了何處。白江宜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是有些痠痛,心想著自己為何會在床上醒來。這才想到下午餘亦的傷,隨即穿上鞋子就往餘亦臥房跑去。可出門就被鄭冰州攔住了。
白江宜見餘亦收了這麼重的傷鄭冰州還攔著自己難免有些生氣:“你家殿下都那樣了,你還攔我!”
鄭冰州還是攔著白江宜不讓她繼續走半步:“王妃,就是殿下讓我攔著你不讓你去的。”
白江宜有些不解,但也停了下來:“為何?”
鄭冰州見王妃不再往前了也收回了雙手:“殿下的傷雖不嚴重,但也觸目驚心,只是不想讓你看見罷了。”
在白江宜眼中餘亦本就是戰力天花板的存在,畢竟人家可是百姓口中的不敗戰神。所以也沒想到會被下午那人打成這樣。心有不解便問了出來:“下午那到底是何人?如此厲害。”
“厲害什麼呀。”
此時沈家一從另一邊出來,手裡還提著三壺酒。
鄭冰州見到沈家一也是立馬拱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