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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秀的了。”
電話那邊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沉默得很徹底,甚至連呼吸聲都快聽不著了。
蕭刻在這邊無聲地笑,感覺心裡突然輕鬆了起來,那股壓著胸腔的沉悶在漸漸消失。蕭刻開口問:“你還在嗎?”
“在。”周罪沉沉的聲音傳過來,蕭刻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周罪的情感生活非常非常缺失,這種狀況之外的話讓他腦子都打成了結。蕭刻一句讓人甩了把周老師弄得徹底失了聲。
誰甩了你?你不是在跟我……我們不是要繼續下去嗎?還有誰能甩了你?我不是唯一的一個?還有誰?
周罪一直不說話,蕭刻也捨不得再逗他。最後他笑了起來,說:“周老師我瞎說的。”
周罪聽見他笑鬆了口氣,隔了兩秒也笑了,聲音低低的:“嚇得我腦子都木了。”
“那麼怕?”蕭刻舔了舔嘴唇,眼珠轉了下,壓低了話音,“你怕什麼?”
這話要是別人問蕭刻的話,蕭老師腦子一轉就能給你一段完美的情話,但是周罪不擅長這個,只能照直了說:“怕你不是單身。”
“蕭老師從來不騙人。”蕭刻笑著問,“那萬一我真的不單身呢?”
周罪沉默了會兒,估計是在思考,最後說:“我不想。”
不希望是那樣,想繼續下去。
蕭刻一顆心被周老師這麼幾句隻言片語給收拾得服服帖帖,老實了,消極情緒都沒了。半個多小時的通話,結束通話時候心裡只感嘆周老師怎麼那麼可愛,林安和以前那些過往都記不起來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蕭刻喉嚨發炎了,挺疼。不過倒是沒接著發燒,於是蕭刻吃完早飯就出門了,徐大夫想攔都沒攔住。
實在是挺想周老師的。
明天就過年了,街上車終於少了很多,蕭刻去店裡沒費勁就找了個很近的車位。從車上下來跑著進了店,進去的時候陸小北和周罪正在吃東西。
他一進來吃飯的倆人都定了一下,尤其是周罪,看了蕭刻半天。蕭刻衝他一笑,一點不吝嗇。
陸小北問他:“你不串門跟家等著過年來這兒幹什麼?”
蕭刻走過去坐他倆旁邊,說:“我這不也是串門嗎?”
周罪問他:“感冒了?”
蕭刻早上起來嗓子啞得不像話,鼻子也都堵死了,一聽就是個病號。蕭刻說:“是啊,昨天作死出去走圈兒了,凍傻了。”
“這麼有興致呢還出去走圈兒,”陸小北一點都沒客氣,笑話蕭刻,“蕭哥你鼻尖都是紅的,還挺萌。”
“滾蛋。”蕭刻笑著瞪他。
周罪小聲問他:“難受?”
昨晚倆人剛打過電話,這會兒有種說不出的親近。蕭刻對他搖了搖頭:“不難受,就是鼻子有點堵,沒別的。”
“嗯。”周罪說,“難受你就上樓躺著。”
“好的。”蕭刻眯眼笑著回答他,看起來很乖。
店裡只剩這師徒倆了,還有點冷清。陸小北的客戶是個小姑娘,要往小腿上紋個鹿,蕭刻看了眼他的圖,特別好看。整體偏藍色調,還帶著星光的。
這種小鹿其實有點爛大街了,陸小北儘量給設計得獨特脫俗,能一眼看出跟別人的不一樣。
陸小北跟姑娘說:“你這個圖我需要上很多遍色,不然出不來效果,今天做不完,我怕到後面你疼鬧心了。反正之後你也得過來補幾次色,你要疼得受不了了今天就歇。”
姑娘說:“沒事兒,來吧。”
蕭刻坐他那兒看了會兒,陸小北幹活兒的時候很酷,帶著口罩沉默寡言的。蕭刻在店裡待的時間久了,愛屋及烏,現在也發自內心地覺得紋身是個很有氣質的東西。
很神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