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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家裡有個大夫,平常感冒發燒他們從來不去醫院。蕭刻怎麼擺弄怎麼是,吃了藥喝了熱水,接著縮被窩裡挺屍。老蕭進來看了看他,帶著小眼鏡,從眼鏡上面偷偷瞄。瞄完還說風涼話:“喲,病了啊?見著小林難受了?”
蕭刻沒睜眼,但是眼珠在眼皮底下轉了轉,證明這人是醒著的。他閉著眼說:“蕭老師有點人性,你兒子發著燒呢。”
老蕭壓低聲音笑了兩聲,故意問:“要真那麼難受就跟小林再和好算了,我看小林有這意思。”
蕭刻發出一聲病弱的呻、吟,聲音拉得長長的,喊:“徐大夫……徐大夫你家屬騷擾患者。”
徐大夫在外面客廳說:“閉上你那破鑼嗓子。該睡覺的睡覺,該出來的趕緊出來,別瞎鬧。”
蕭刻睜開眼看了看他爸,笑著說:“請吧蕭老師,醫生下驅逐令了。另外我難受是因為我讓風吹了腦子,不是因為誰。你這麼說話容易讓人誤會,我單身的時候都沒考慮過,更別提我現在已經有準物件了,真照你這麼說我就成渣男了。”
“喲,”老蕭因為蕭刻說已經有準物件了“喲”了聲,“喲”完一聲覺得沒過癮,又“喲”了一聲。
蕭刻剛想再張嘴喊徐大夫,老蕭已經自覺出去了,還給帶上了門。
沉默了一下午,蕭刻的情緒也消化得差不多了,但依然不太想說話。
好好的一天,最後以這麼慘的方式收了個尾,蕭刻苦笑了聲,覺得很滑稽。頭還是疼,有種腦袋裡的血都凝住了的感覺,一動就整個腦子都很沉。
周罪前幾天那個滿腿還沒做完,估計今天也得貪黑做。蕭刻沒想打電話干擾他,周老師紋身很辛苦。但是這麼躺著真的挺悶的,讓本來就很糟糕的心情得不到緩解,反而變本加厲。
發燒讓人很冷,蕭刻在被子裡縮成一團,吃過晚飯又吃了遍藥,然後被勒令繼續躺著。就那麼時睡時醒,到了半夜覺得退燒了,不冷了,也出汗了。
雖然退燒了也沒敢作死洗澡,只是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回到床上摸過手機一看,已經兩點了。最後這一覺睡的時間挺久,他睡前還沒到十一點,本來想睡醒給周罪打個電話的,但這個時間實在不合適了。
微信有兩條未讀訊息,蕭刻猜到估計是周罪,開啟一看果然是。
——蕭老師,睡了?
第一條是十二點剛過發來的,第二條是十二點半。
——晚安。
這段時間蕭刻每天都掐著點兒地給周罪發訊息,睡前總要簡單聊幾句的,今天他睡了沒發,周罪竟然主動發過來問。
蕭刻看著這兩條訊息笑了笑,覺得周老師特別可愛。發完第一條等了半個小時也沒等著個迴音,只能發個“晚安”放棄了。
午夜裡蕭刻突然心軟得一塌糊塗。
並且不想懂事也不想理智了,就想衝動,想任性。所以他把電話給撥了回去。
響了十幾秒那邊才接通,蕭刻連聽筒裡的“嘟嘟”聲都覺得挺好聽的,心裡很寧靜。周罪應該已經睡了,從聲音裡就聽得出來,有點粗啞有些低沉,接起來只發了個單音節。
“嗯?”
這個字瞬間把蕭刻的靈魂擊得倒地不起。
周罪出了聲之後覺得自己聲音啞,又清了清嗓子,有些疑惑:“蕭老師?”
午夜裡周罪用這麼一把性感的嗓音撩他,蕭刻根本招架不住。他很明顯地感覺到被子底下自己某個部位的變化,心說蕭老師你是真禽獸。
蕭刻閉著眼說:“你睡了吧?抱歉啊。”
他說完周罪馬上問了句:“嗓子怎麼了?”
蕭刻握緊了手機,覺得心尖一陣抽抽。要不他怎麼一直都喜歡年齡大的呢?這重點抓得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