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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這樣說你,說明你才是最值得的那個!
所以一定是裝的,怎麼可能忘記了他。
他們也曾經,親密無間——
還沒等思緒翻開那一頁,就被冰冷的聲音所打斷。
鬱書青轉過身來,面無表情:“三次,為什麼只做了兩次措施?”
徐礦眯了眯眼睛:“我給你清理過了,”
那雙有些輕佻的狹長眼睛,此刻肆無忌憚地打量對方:“怎麼著鬱書青,你給我睡了,不認賬是吧?”
對於鬱書青的所作所為,徐礦只能有一個解釋。
那就是拔吊無情。
呸!
男人,無恥!
昨晚還在耳鬢廝磨的人,這會兒假裝不認識自己,還試圖提著褲子跑。
幹嘛,嫌他活兒不好嗎?
怎麼說曾經也是兄弟,兄弟活兒不好怎麼了,男人不能大度一點嗎,這玩意又不是不可以透過練習來增長經驗,是兄弟,就要互相鼓勵!
鬱書青輕輕挑了下眉梢。
他看出來了。
對方知曉他的身份,卻不打算告知自己的,敵在明,我在暗,這點實在是不利,他的耐心也快告罄,毫不客氣地開口:“別兜圈子,你到底是誰?”
安靜了三秒。
徐礦沒什麼表情:“我是你爹。”
氣氛開始微妙,有些膠著。
鬱書青已經穿好了衣服,他掀開被子,動作不疾不徐地下了床,絲毫看不出昨晚的荒唐。
徐礦擰起眉,盯著鬱書青的腿彎。
其實,還有些顫-抖。
可眼前突兀地出現兩張粉紅的鈔票,輕飄飄地丟在他面前。
“表現不錯,這是你應得的。”
鬱書青揚著嘴角,眼神卻冷得像冰:“bye,daddy”
哪怕身上的襯衫還是很皺,但他依然脊背筆直,矜貴得像是要參加最高階的學術會議,可沒走兩步,卻突然渾身一僵。
鬱書青沉默片刻,低下頭。
那王八蛋……沒有給他清-理乾淨。
……流了下來。
徐礦還沒從震驚中甦醒,他頭一遭被人甩了兩百塊錢,說這是他床上的表現,自然也無從發覺,鬱書青此時的奇怪。
直到鬱書青重新走了回來。
徐礦愣了下。
“來,我再問一遍,你是誰?”
鬱書青自上而下地看著他,玻璃珠似的眼眸裡,沒什麼光彩。
徐礦莫名喉頭一緊:“我……”
“想起來了,但不重要。”
——是一個連安全措施都不做的王八蛋而已。
鬱書青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臉,笑得很甜。
“等著,我弄死你。”
這種威脅,放在徐礦耳朵裡,可太熟悉了。
“等著,我要告訴我媽媽!”“我要告訴老師!”
小時候的鬱書青就是個討厭鬼。
永遠在第一排坐得端端正正,為了幼兒園的一朵大紅花,盯著所有小朋友的碗,仔細地檢查別人有沒有剩下飯。
要是看到有人偷偷扔掉胡蘿蔔,鬱書青第一個跑去找老師,胳膊舉得特別高:“他浪費食物!”
說話還有點奶聲奶氣,把“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