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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就算了,還不客氣地給他睡了,睡過後爬起來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問他是誰。
草。
徐礦也怪委屈的。
哪怕是隻會所的小鴨子,點的時候也會看眼名牌再帶回屋裡一塊嘎嘎叫吧,他出了一晚上的力,又把人抱過去洗澡清理,還怕給鬱書青弄壞了,大半夜地買了活血化瘀的藥,仔細給塗抹上去。
別說給藥在手裡化開再塗了,做的時候,徐礦都是給油倒掌心裡,搓熱乎了再用的!
徐礦從生下來到現在,長這麼大,他伺候過誰啊,這服務夠到位了,結果現在鬱書青警惕地看著自己,甚至還抓著被褥,努力遮擋身體上的痕跡。
呵。
徐礦冷笑一聲。
昨天晚上裡裡外外都讓他摸了,這會兒知道害羞了?
鬱書青不理解這人為什麼表情扭曲,下意識地覺得,可能這個夜晚對於他而言,不是那麼快樂。
也不應該啊,他感覺對方挺爽的。
鬱書青沉默了會兒。
隨即,他果斷地轉過身,伸手撈起揉成一團的襯衫,撫了幾下。
“抱歉,”俊美的青年背對著人整理襯衫,嗓音沙啞,“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原本在肚子裡打轉的那些話,你是誰,叫什麼名字,單身嗎……統統被男人憤怒的眼神按了回來,雖說不明白對方在想什麼,但鬱書青能感覺到,一定不怎麼愉快。
“……沒發生過?”
徐礦緩緩地開口:“我昨晚跟你做了三次,你說這是沒發生過?”
鬱書青耳畔立馬紅了,與此同時,目光落在床側的垃圾桶內,裡面赫然是兩枚計生用品——
對於徐礦而言,那倆套是酒店的極限,不是他的。
一開始他從床頭櫃那裡找到盒子,並撕開的時候,根本不打算多折騰對方,他不清楚鬱書青的感情狀況,遑論身體情況,但是——
這種感覺太他媽上頭了。
給鬱書青洗澡那會兒,徐礦沒忍住,在浴室裡又來了一次,當時水流聲很大,鬱書青睜著那雙霧氣昭昭的眼睛,唇上的小痣很清晰。
“……那個呢?”
“不用了,行嗎?”
鬱書青很慢地眨了眨眼睛,搖頭說不行。
徐礦低頭去吻。
“我怕……”鬱書青說話斷斷續續的,“怕有小寶寶。”
瓷磚氤氳著霧氣,貼著面板還是很涼。
徐礦說:“你是男人,不會懷寶寶的。”
鬱書青垂著脖頸:“可是,我媽媽說如果西瓜籽吃進肚子裡,會長出西瓜,那你……我肚子裡,不會長出小孩嗎?”
徐礦明顯地遲疑了下。
鬱書青,是真的喝醉了。
他好乖地配合著自己,疼了,也不會兇巴巴地咬回來,只是呆呆地回過頭,瞪他一眼。
甚至醉得搞錯了時間,忘記他媽媽早就不在了。
徐礦拿出浴巾,給鬱書青的身體包裹住。
“不會的,”他沒哄過人,沒什麼經驗,說出的話就有點彆扭,語氣很生硬,“你怕的話咱就不弄了,放心。”
鬱書青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傻狗,”
他突然笑了起來:“喝熱水,就給肚子裡的西瓜籽燙到,它們就不會發芽了,等會,你也給我喂點熱水,不就好了嗎?”
如果說徐礦懷疑過,鬱書青是不是真的給自己忘了,那麼這個稱呼,就打消了他的顧慮。
可惡啊。
小時候吵架的話,怎麼到現在還在用。
鬱書青和他關係不好的時候,特別喜歡罵他傻狗,還振振有詞說,你看我都不罵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