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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笙乖順,性子溫和,以前根本沒有反抗過他,他最開始的時候還不算混帳,欺辱的過分了也知道應當去道個歉或是哄兩句,可洛笙不記恨他,不跟他置氣,最多就是一個人安靜的待著,他只要一開口洛笙就會再度乖乖巧巧的回到他身邊,傻乎乎的青年溫潤得沒有任何稜角,大半年過去之後他吃定了洛笙不會離開他,又愈發在他身上看到自己母親的影子,僅存的那一點良知便慢慢消失殆盡。
他抱著昏迷的洛笙找了落腳的地方,城裡的客棧好不到哪去,他是順著郭燃來往頻繁的白隼尋到的洛笙,這半月來戰事全是掩人耳目,他帶了親隨提前撤離為得就是趕在他們之前找回洛笙。
他與洛笙有大半年未見,熟悉的青年稍有了兩分血色,只是身形依舊瘦弱單薄,他並不知道洛笙身上大大小小的毛病,從前他當洛笙嬌弱從未掛心,而今儘管略有幾分在意也很快被撩人的慾望吞噬乾淨。
眼下遠不到客棧點火盆的時候,洛笙僅著褻衣被他抱了一路,臥進床裡不過半個時辰就渾渾噩噩的發了寒症,柳騫的體溫著實是能讓他好受一些,他意識不清的循著溫暖的皮肉依偎過去,柳騫順理成章的堵了他的唇,手上愈發肆意摩挲他腰胯的皮肉,像是在紓解思念之意,又好像是在給屬於自己的東西重新打上烙印。
等到洛笙神智回籠的時候柳騫已經摸到了他的腿間,掌控他數年的舊人一如既往的蠻橫粗魯,洛笙混亂不堪的被開啟了雙腿,沈辭安留下的吻痕清晰可見,道子前日在埋在他腿間用口舌替他緩解燥意,縱使是被他啞叫著濺了一臉淫水也沒有逾越半分。
柳騫脫下褲子試圖頂進他體內的時候,洛笙安安靜靜的分腿仰頸,他忍著強烈的不適湊到柳騫耳畔,同先前一樣的乖順讓柳騫放鬆了戒備,代價就是差點被整個咬掉的耳朵,洛笙咬了滿嘴的血,他用犬牙咬住柳騫的耳尖再偏頭撕扯,和野獸相似的動作出現在他身上怕是天大的違和。
柳騫耳朵被豁出了一道口子,血肉模糊的地方尚能看到中間的一層耳骨,他沒工夫止血,城裡的郎中被他派去的親隨帶了過來,床簾放下僅露出洛笙的一隻手,柳騫褪了上衣站在床邊,乾涸的血跡黏在他麥色的頸上,緊挨著突兀明顯的青筋,總給人一種猙獰之意。
洛笙不再咳血,只是氣息微弱得要命,整個人半合著眼睛癱在那像是已經死去了一樣,柳騫盯著郎中的指尖,洛笙極白,纖瘦的腕子比姑娘家還要漂亮,上頭一道淡色的紅痕橫在那,那是他親手弄上去的,傷痕之下則是被割斷的手筋,他記得洛笙的字和畫都很出彩,不是能拿到明面上的大家手筆,但獨有一份屬於他的雋秀。
郎中大氣不敢出一聲,診脈之後開藥方的手直哆嗦,柳騫沉聲問他是什麼病症,郎中身板一顫立馬磕磕絆絆的跟他解釋是寒症和血虧,柳騫面色陰沉得厲害,他背對著床邊,隔了一層簾子就是虛弱不堪的洛笙,他很清晰的聽到他開口的時候洛笙又動彈了幾下,床褥的悉索聲代表著洛笙正在垂死掙扎著挪進床裡,恨不得離他更遠一些。
一刻之前柳騫還認為洛笙是被郭燃他們傷了身子,他理所當然的猜想洛笙之所以會委身給那些人一定是被逼迫的,柳騫自欺欺人的想著,幼稚的像個逃避責任的孩童,他甚至還有那麼一絲釋然,只有這種猜想才能滿足他扭曲的自尊心,他堅持認為洛笙一定是愛他的,無論他做了什麼洛笙都不會主動拋棄他。
郎中的話雖然怯懦斷續,但也足以扇痛他的臉,洛笙的寒症是經年累月的舊病,血虧體虛更是常年傷身的後果,而今的脈象探起來竟然還是有了起色的,洛笙的體內有一股不屬於他的內力護著心脈,至暖至純,應當是兩三個內力深厚的人合力的結果。
親隨將郎中帶走,苦藥很快被送進了房裡,柳騫仍然站在那,脊背僵直面色死寂,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