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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直入宮口似乎就是要在裡面留下足夠多的痕跡,男性的本能開始作祟,沈辭安用犬牙牢牢的咬住了洛笙的肩頸,痛楚在崩盤的情慾面前微不足道,沈辭安像是唯恐身下人消失不見,他近乎勒斷了洛笙的腰,繃緊的手臂肌肉在炭火熄滅的秋夜蒙上汗珠。
洛笙的膝蓋在床上被硌出紅印,被迫抬高的腰胯痠痛到麻木的地步,他勉強記得外面天亮了,混沌一片的腦海什麼都不剩,強烈的情潮沒有盡頭,直到聽見羽翼拍打窗欞的聲響,洛笙失焦的眸子隱隱瑟縮了最後一下,滾燙的陽精再次射進他被徹底開啟的子宮,洛笙被沈辭安自後扼住了肩頸,一上一下橫著的兩條手臂將他半身箍牢,自後方埋進他體內的性器射精的時候如同牲畜一般持久。
沈辭安將半輩子的存貨盡數留在了洛笙的肚子裡,呼吸受滯的青年在他懷裡痙攣著攀到神經崩潰的高潮,腥臊的尿液和淫水淅淅瀝瀝的濺在床上,他又掐了洛笙的陰蒂,濕熱的液體分成幾股澆了他滿手。
洛笙很少被折騰成這樣了,郭燃和李君瀾只是最初的時候不知節制,自從知曉他招架不住便沒再放肆縱慾,洛笙軟在他懷裡倦到不知道身子難受,心悸和胸痛都是隨後才來的,他癱在床裡兩腿之間儘是溢位來的精液。
過往的幾年裡內射意味著更為殘酷的刑罰,柳騫不喜歡孩子,情事中很少將精液留在他的雌穴裡,可一旦剋制不住柳騫卻連避孕的湯藥都不會讓他喝,只會用溫水一遍遍灌進狹小的雌穴,直到花唇撐沒了形狀,內裡洗出來淺紅的血水才肯作罷。
洛笙習慣性的畏懼,原本就微弱的呼吸因而變得愈發可憐,沈辭安擁著他不肯鬆手,粘稠的精液滯留在女性器官裡,沈辭安餘韻未消的往他腿間摸,洛笙駭得根本不敢動,生怕眼前人回過神時覺得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然而直到天光大亮沈辭安都沒有鬆開手,他昏昏沉沉的摟著心驚膽戰的洛笙睡了,待醒時才發現懷中人皺著眉心燒得幾乎喘不過氣,他衣服顧不上穿,一時間幾乎連滾帶爬的去院裡燒水煮藥,大半日兵荒馬亂的過去,洛笙傍晚才堪堪穩定下來,沈辭安撫著他後心嘗試渡去內力,幾個時辰下來總算是勉強補回了洛笙的氣血。
白隼在簷上歇息,竹筒裡一共兩張口信,屬於李君瀾的那封極為簡練,上頭只寫著&ldo;戰後必速歸,無恙&rdo;這句話,來自郭燃的那張則繁瑣許多,洛笙強打起精神倚在沈辭安懷裡看信,燭火通明,郭燃的字跡已經努力做到規矩整齊了,他慢慢的看著那些叮囑他注意身體,凡事儘管差使沈辭安的字句,沈辭安舀了白粥餵給他,洛笙喝了半碗之後將信仔細收好,暖閣裡有半箱的信紙,全都是這兩人隔三差五給他傳回來的。
洛笙光養這一場情事的後遺症就養了快半月,沈辭安內疚的恨不得往自己身上戳幾劍,他不敢再讓洛笙下床,洛笙是肯定不會怪他的,荒淫的情事過後反倒對他沒了什麼締結,月餘的時日轉瞬而過,洛笙夜裡又燥過兩次,沈辭安手口並用的替他紓解,自己東西始終老老實實的束在褲子裡沒敢往外露。
入冬的時候郭燃來信說戰事將歇,再過幾天就能來接他們回去,洛笙面上沒什麼明顯的反應,但沈辭安看出他眼裡的光亮更多了一些,冬日沒有太多吃食,鎮上到底人家太少,貨郎很少過來。
一夜的耳鬢廝磨過後洛笙蜷在沈辭安懷裡睡到天亮,早飯照例的清粥小菜,洛笙難得有些挑食,他只吃了一點便不再動筷子,沈辭安心下有點不安,他幾日前就覺出洛笙可能是真的吃厭了他做的菜。
他沒往細處想,只覺得郭燃傳信說一切無恙,天寒洛笙不能出門,他腳程又快,往城裡跑一趟最多兩個時辰就能回來,他便問洛笙想不想吃蒸糕點心,前一秒還抱著被角坐在床裡的青年立刻眸光清亮的挪到床邊看他,雖然沒有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