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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官造亂,所圖皆是陛下不得不查!只要鎮之以靜,誠如陛下所說,此時大明無人能造反而成。陛下既已有籌劃,何須遂了逆賊之願,令天下惶然?”
日精門之火幾個字說出口,不懂的人也懂了。
最有嫌疑做這件事的,自然是想把儀禮之後已經出現隔閡的君臣導向一個更危險境地的太后、張家。
但太后能動嗎?不能。
張家呢?可以,但不能是現在。此時動張家,與動太后何異?
因為楊廷和說事關陛下生前身後名。
但他們想不通,張家這麼著急做什麼?如果早有準備,為什麼又在這種根本沒有成功可能的時機搞這麼多事呢?
朱厚熜搖了搖頭:“不!甘州兵變,必須以雷霆手段鎮壓。此後邊兵逃亡、邊餉之事,自然要拿出個辦法來。不鎮壓,以後邊鎮都會有樣學樣!”
他記得明朝中後期有很多兵變,他只是不知道禍源在這一次。
但許多事湊在了一起,反而令朱厚熜做出了正確選擇。
…
他又繼續說道:“這隻想攪亂大明的黑手,逆賊,他們的根本必定不在大明之內,否則何必只是處處點火,毫不考慮能不能成事?既然如此,反不如趁此機會,先斬出一個樣板來!今後,君臣相濟把大明治理好是一方面,再有這樣的事,不論是誰都要掂量一下輕重。甘州有變,朕不得不派出張永,因此不得不揪出此人。”
“還是那句話,朕的名聲如何,不在這些小節!”朱厚熜看向了王守仁,“伯安知否?”
王守仁心頭一凜,頓時說道:“臣必協助京山侯,穩住京城局勢。”
有他而不用,就是要刻意營造京城防衛出現漏洞,所以不得不清除隱患的局勢嗎?
“陛下……”刑部大堂上跳出來之後卻沒想到內閣被融入了國策會議,又再次低調了許久的蔣冕開口了,“此事之後,臣可去東南,臣請常設浙閩總督,以正文教,以安東南。南直隸國本,需議好漕運、水患、田賦諸事。”
他再一次精準無比地跳了出來,摸清了皇帝下一步需要注重的地方。
南直隸是南直隸,浙江是浙江。江南喜歡嘴碎計程車子,多半卻不在南直隸,而是浙江。
至於南直隸……蔣冕提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把最緊要的幾件事點出來。那裡,有太多勳戚,太多不能躋身北京六部諸衙之官,也有南京鳳陽兩都的複雜。
楊廷和心情糾結無比,他最後問了一句:“陛下,若要拿人,可有首告,可有實據?”
朱厚熜在心裡最後默默回想了一遍自己那些秘冊中所記載的內容。
嘉靖一朝,不記得有哪個藩王造反了,越來越嚴重的表面問題,只有倭寇,只有邊患,只有民生。
他知道那個方沐賢應該只是個不算最核心的中型角色,所以原本嘉靖朝的這個人,為什麼沒有攪出更大變數?
張孚敬和那個已經被張子麟舉薦出來的桂萼不是仍舊試行了一些新法嗎?
他不知道是有很多沒被傳說下來的內容,還是真的因為自己帶來了連鎖反應。
但既然如此,先把他抓起來,應該多少能詢問出一些訊息來吧?
王佐在兩廣蒐集到的些許“證據”呈上來之後,張子麟和王佐在東南的做法應該是符合他期望的。
給朱厚照繼嗣孩子的訊息傳出去之後,暫時沒有新的動作,卻有了個甘州兵變?
朱厚熜要改善大明財政狀況,不能讓邊鎮亂起來。
這是保證!至少在那場庚戌之變前,他本應有足夠時間改善內部財政狀況,整軍備戰。
因此朱厚熜睜眼說道:“無礙,他只會悄無聲息被拿下來。朕防備的,是後續變化,並沒有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