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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堂生也被調任了。”月下趁著間隙,將自己最近打探到的訊息也如實回報。
“去哪兒了?”李飛白皺了皺眉頭,在劍南的情勢逐漸有利於他這一面的時候,王允會做出這種動作不算奇怪。
“巴州。”
“很好。”李飛白的臉上露出了習慣性的微笑,他總覺得自己還是高估了王允,如果王允總有一天要失敗,不是因為他魄力不足,而是因為他看人不清。“難道他以為,巴州沒了孫應興,就能夠為他驅使?光靠一個趙堂生?”李飛白的笑聲充滿了譏諷,雖然他離開了朝堂,可是一切,彷彿他依然在帷幄中運籌自如,毫無滯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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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寶釧這一行人過了閬州,直奔巴州,連遲鈍的司舟都發現他們好像趕路趕得有點急,按照李飛白向花前、月下兩位老闆打探出來的情況,好像是巴州最近有一筆大買賣要做。
姚青並沒有任何反應,於是王寶釧自動腦補為這一切都很正常,司舟對於任何正常或者不正常的都沒有太過明顯的判斷,所以七天之後,經過一番不要命的趕路,幾個人目前正在巴州的客棧中休整。
王寶釧自從學了谷不沾教給的廚藝,結合著孫思邈的一些醫學知識,她一直有心想嘗試著做藥膳,然而畢竟是生手,難免有些膽怯。
花前和月下打探來的訊息顯示,他們到達巴州的這一天,趙堂生的車馬還在路上,約莫還有三天的功夫就能到了。
巴州他們是來過的,當初進益州的時候他們選擇的就是走巴州,如今再度回到這個城市,王寶釧突然有了故地重遊的親切感。
三月裡春光明媚,而巴州的春天似乎比益州來得還要早,暖融融的陽光如金色的羊毛蓋在身上,混合著青草的芬芳和泥土的氣息。那是充滿自然界清新的味道,沒有任何的人工雕琢和新增,渾然天成的味道讓王寶釧深深地陶醉在了融融的春意裡。
司舟原本每天像個小跟班似的跟著王寶釧,可是今天卻因為暈車,依舊病懨懨地躲在客棧裡,李飛白說是要跟在巴州認識的幾個朋友聚一聚,順便幫襯花前和月下的生意,也不見了人影,獨留王寶釧一人在城中亂逛,倒是十分的愜意。
巴州的酒很有名,可嘆王寶釧現在根本喝不得酒,光聞著酒香薰然欲醉,卻全然沾不得半點,只能對著酒樓門口聞酒香流口水。
雖然來到這裡也不過是一年不到的時間,可是似乎她已經漸漸地適應了唐代的生活,有了自己的朋友,有了自己熱愛的事業,雖然失去了親人,可是想到他們還在千年之後安然無恙地生活著,就算還有那麼一點點流連和不捨,也被生活的洪流沖刷淡漠了。
酒旗招展,王寶釧踏著春日的新塵進了酒樓,拋了一把零錢在桌上,小二趕忙端著笑臉上來招呼。
靠窗的座位是比較吵鬧的,但在今天這個日子裡,吵鬧倒是讓王寶釧解了些寂寞,她端著加了不少料的茶看向窗外,街頭人頭攢動,今天是三月初一,正是趕廟會的好日子,上次看到演皮影戲的那家小店鋪前依舊圍滿了不少希望求得子嗣的女人,王寶釧微微一笑,耳邊就傳來一陣低沉悅耳的男聲。
“這山南劍南之地,倒是山清水秀,人傑地靈,卻與江南相比,別有一番風情。”
王寶釧循聲望去,就見一位著華美錦緞的男子撫著扇子,姿態翩然,氣度風雅,神態閒適,在這酒樓之中,頗有鶴立雞群的感覺。他身上的錦緞華美,卻也不及他的容貌,如玉面龐,朗目星眉,眸色分明,薄唇有如最妙的生花之筆裝點而成,五官完美得恰到好處。
端起面前的茶碗,王寶釧狀若不經意地瞟向那人,卻見他的目光流轉而來,似乎夾帶了無數的風聲水聲,在王寶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