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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萬里無雲,長天一色。望舒迷迷瞪瞪醒來,來到院外一看,咦人怎麼都走光了?
她不死心四周又轉了轉,回來時正好看到一個人提溜著一籃子美味佳餚,聞著味兒湊近一看,來人正是佛孤。
佛孤朝她招手:“餓壞了吧?快來吃點東西。”
望舒疑惑道:“怎麼就我們,他們人呢?”
佛孤沉默片刻將塵清留下的信遞給瞭望舒,“他們都有事要做,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是閒人。”
她撇撇嘴,不否認的開啟信看了起來,看完哭笑不得看著佛孤:“完,完了…我是不是喝醉酒後胡言亂語了?”
佛孤一愣,隨即做痛苦狀:“可不,你喝醉了拉著我好一通折磨,還跟塵清說了好多肺腑之言…都是關於我的話,他聽完心涼了,留下寫封信便上九重天了。”
望舒臉色沉了沉,不死心又問了句:“那你那上古表妹呢?她怎麼捨得離你而去?”
佛孤哭笑不得道:“你喝醉了嚷嚷要跟她搞生死契,將她嚇跑了。”
望舒臉色徹底黑了,開始自我懷疑:“我人品這麼差嗎?”
佛孤肯定的點頭:“是啊,如今也只有我肯收留你,你若不嫌棄,從今往後便跟著我吧。”
望舒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看到塵清留的信,似乎一切被處理妥當,一切迴歸原位。
“可阿耀說,我得當女菩薩…”望舒小臉皺成麻花。
佛孤卻一把將她拽入懷中:“你莫不是忘了,與上古神獸雙修可有利於靈力大漲吶!”
望舒登時眼冒金星,迷迷糊糊的給抱進屋內,從此過了好些個日夜顛倒的日子。
最後,實在睏乏的她,一腳將佛孤踹出門外,安生的睡了好長一覺。
如此,半年後。
望舒坐在梨落林樹杈上,忽然想起一事:“對了,你上次說你要跟我解釋什麼來著…?我給忘了。”
佛孤裝聽不懂:“是嗎?我也不記得了…”
望舒小臉一沉,佛孤立馬一躍而上,與她並排而坐,同看日落。
“其實,我與茵梓之間清清白白,我不喜歡她,她也從未喜歡過我。當初帝江問世,我擔心三界跟你有難,便打算以身做局拿下帝江。便請她與我演戲,故意氣你來著…”
望舒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看著佛孤:“你怎麼知道三界跟我有難?”
佛孤臉色一沉敲了她的腦袋一下:“笨,你也不想想,當初帝江還未顯露神力便蓄意一次又一次靠近你,不是有詭異嗎?要不是喜歡你,就是因為你長的像他喜歡的人。”
望舒懵懵懂懂點頭:“這麼說來,好像也是吶!不過那時候誰能想到,那個單純靦腆的男孩竟然是上古第一兇獸帝江呢…”
佛孤輕輕將她摟在懷中,親了親他剛剛敲的地方,誰知望舒臉色早已沉下,正冷冷看著他:“你敢敲我頭?!我這麼聰明,萬一給你敲笨了怎麼辦?”
佛孤沉聲一笑,呢喃道:“放心,我不嫌棄你的…”
“嫌棄我?哼你做夢,喜歡我的人多呢,你若真嫌棄我,那我再不理你!”
佛孤晃了晃塵清的和離書,得意道:“是麼?還能有誰喜歡你?我怎不知?”
望舒認真想了起來,“帝江說了,阿耀也是喜歡我的!”其實,她是為了故意氣佛孤才這麼說的,誰知佛孤神色真沉了下來。
“玄武他只喜歡他的大道,從未改變,所說他待你有特別之處,那也是欣賞之情,畢竟九重天女菩薩可不多。”
望舒臉色一白,登時後怕的打了個寒顫,同時也投入佛孤懷中。
不大會,有個悉悉索索聲音響起,望舒以為自己這段時間在這兒暴飲暴食招老鼠了呢,誰知轉身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