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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梓臉色一沉,立馬閉嘴躲去佛孤身後:“表哥救我,那個女人又發瘋了…”
佛孤冷眸一瞥,茵梓立馬安靜下來,老老實實對望舒道:“對不起,我不該幸災樂禍…”
望舒冷哼一聲,高傲的別過頭:“今夜我們酒桌上分高低!”
梨落林如舊,上次去的時候心情愉悅,這次消滅了上古第一兇獸再次去,心情卻格外沉重。
遍地梨花,又鋪了厚厚一層,望舒挖出幾瓶酒,一躍上了樹杈上,瓶口一吹仰頭悶了起來。
忽然,心中一酸,眼淚鼻涕又開始淌了起來。她胡亂的擦了擦,繼續悶頭喝酒,經常喝酒的壞處就出來了,喝了幾瓶依舊不見醉意。
梨樹下,茵梓在跳舞,旋轉的力度帶起一陣又一陣的花瓣。望舒看的醉了,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停止眼淚。
當她從樹杈上下來時,茵梓愣了愣:“表哥你還是勸勸赤鳳吧,這當女菩薩雖然清苦,可也不至於哭成這樣吧?”
佛孤抬頭看向望舒,微微迷離的眸色下,是一雙高腫的眼袋,很快他便抿嘴一笑:“看樣子,木靈珠收到水靈珠了,而且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望舒看向茵梓,切了一聲坐了下來道:“我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哭,大不了到時候我找幾個伴一起修煉去!”
茵梓再不敢吱聲,唯恐惹怒了她,下一個遭殃的便是自己。
“沒關係,阿舒怕修煉,我可以陪你。”塵清看她喝了許多酒,擔憂道,“我雖然提議來喝酒,可沒真想醉生夢死,大醉上身吶,阿舒少喝些。”
望舒喝的盡興,哪裡管他,抱著瓶子繼續喝,然而她一個人喝還不夠盡興,又往佛孤與塵清手中各塞了一瓶,“一起喝,一起喝!我們比賽,誰贏了誰做老大!”
茵梓也爽快加了進來,四個人喝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茵梓第一個倒下,望舒得意拍了拍茵梓的腦袋,“雖然你年紀大,可你還得喊我老大,尊上,天帝你們兩個得為我作證吶!”
佛孤沉默。
塵清莞爾,剛想開口時,卻第二個倒了下去。
望舒得意拍起手掌,戒備看向佛孤:“好了,只剩我倆了,看看我倆誰能當老大!”
誰知佛孤卻在這時放下酒瓶,凝向她沉聲道:“我說過給我時間,我會向你解釋的。舒兒,今夜我想跟你解釋…”
望舒臉色一沉,酒瓶重重放下,險些把茵梓給反彈跌地上去,望舒嚷嚷起來:“解釋什麼,有什麼好解釋的…我覺得這樣挺好,沒有壓力沒有負擔…只要你們將木靈珠伺候好了,我就算偷懶一輩子也行吶…”
佛孤臉色一沉,下一秒卻緊緊拽著她的手腕:“你為何不聽我解釋?我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
望舒急了,她掙扎推開佛孤,卻被站起來的佛孤一把拽進懷中,下一秒霸道且熾熱的吻便包裹著她碎碎念念的唇。
許久,她半醉臥在他的懷中,呢喃道:“我沒辦法傷害他…他做錯了什麼?”
佛孤嘆了口氣:“若是一直瞞著他,才是真正傷害他。他與我不一樣,他的人生還長,未來還會被許多人事束縛,而我不一樣…我已經放下了魔界,逍遙自由身,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兒…難道不好嗎?”
望舒聽佛孤說著,也開始憧憬起來:“還是不行,我不能原諒你犯下的錯!當初你為了你那個愚蠢又自私的表妹,捨棄了我,這個仇我必須記一輩子!”
佛孤先是一愣,隨即沉聲笑了起來:“傻瓜,我知道你不會有事,而且我的傳召羽不一直在你身上麼?”
望舒倔了起來:“什麼傳召羽,我不知道。”
二人推搡間,佛孤早在她不經意的時候褪下她手腕中的三生石,放在了塵清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