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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人啊!您難道不知道嗎?每隔三年便會有許多的學子為了那個機會在等待,但最終能夠得償所願者又能有幾人呢?與其將寶貴的時光耗費在如此遙不可及的目標之上,倒不如把握當下,去做一些真正有益之事。”陳縣令聞言氣得七竅生煙,忍無可忍地斥責起蘇域來:“哼!你所謂的‘有用之事’莫非就是烹飪美食以維持生計?亦或是整日呆在此處書院教導那些頑童唸書識字罷了!”
蘇域卻不以為意,淡然一笑回應道:“陳大人息怒,陪伴家人才是令我感到最為愉悅之事。提及製作美食盈利一事,您實在過譽了。我遠不及家中小女機智聰穎,這些謀生之道皆是由家人們共同構思而出,我也只是閒暇時幫幫忙罷了。”
接著,蘇域語氣堅定地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而說起教書育人這項事業,則更具深遠意義。誠然,男子漢理應立下赫赫戰功、成就一番豐功偉績;
然而,成為一名優秀的教書先生,給予更多人實現抱負的機遇,豈不是更為關鍵且影響重大嗎?若是這世間沒有許多如李院長一般的仁人志士,那你我又該如何讀書習字、求取功名呢?”
蘇域此言既表達出了自身觀點,亦對李懷仁讚賞有加。如此一來,陳縣令即便心中惱怒,卻也無可奈何。畢竟,他實在不願輕易開罪李懷仁及其背後勢力龐大的李家。於是乎,陳縣令只得拋下一句"好自為之",便拂袖而去。
眼見這般情形,李懷仁無奈嘆道:"他終究貴為一縣之令,縱使你身為秀才略有優待,但若他執意刁難,你恐怕也難以招架啊。"
然而,蘇域卻不以為然地回應道:"先生過慮了,陳大人無非貪圖功利、迷戀權勢罷了,尚不至於容不下我這麼個區區書生吧。"
"哦?想不到你竟如此瞭解他。"李懷仁面露訝異之色。
"其實倒也談不上了解,只不過同為先生門下弟子,想必品德操守皆無差矣。"蘇域之言,著實令李懷仁心生愉悅,他微微一笑道:"也罷,此事我會替你與他交涉一二,斷不會讓他真動怒於你。"
“學生謝謝先生!”蘇域一臉誠懇地向李懷仁致謝道。其實,倒不是因為他懼怕陳縣令會對他怎樣,而是擔憂此事牽連到家中之人。
與此同時,鄧齊越則派人前往寺廟通知其下屬及僕人們搬運物品至他所購置的宅院中安頓。接著,他又購買了一批糧食。糧店老闆見來了位大客戶,連忙主動表示可以送貨上門。畢竟平日裡他們的糧食多銷往普通百姓,而那些世家大族皆設有自家專屬的糧鋪,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突然間,鄧齊越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心中暗自懊惱竟然忘記檢視鋪面一事。於是,他打算呼喊三個孩子隨他一同前去找尋王牙人。然而就在此時,只聽得蘇時安嘟著小嘴說道:“七舅舅,我想回家了。”
鄧齊越趕忙蹲下身來,關切地注視著她,輕聲問道:“咦?為何如此呀?難道安安不開心嗎?”
“並無不適,只是有些累罷了想歸家休憩一番”蘇時安擔心若如實告知眾人自己雙腿近乎斷掉般疼痛,定會遭人恥笑。
鄧齊越仔細打量著外甥女,敏銳地察覺到她似乎不如之前那般活潑好動,於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並關切地詢問蘇時寬和蘇時容是否感到疲憊。
蘇時寬回答道:“我還好,沒覺得太累。”而實際上,蘇時容也已經有些疲倦不堪,但當他聽到哥哥說還好時,便只好硬著頭皮跟著說自己也並不累。
此時此刻,最為焦急難耐的莫過於糧店掌櫃。這位大客戶尚未提及將糧食送往何處,這可如何是好?他忍不住輕聲問道:“公子,既然如此,這些糧食您還要嗎?”
“當然要啊!”鄧齊越略加思索後回應道,“蘇秀才的府上,你可曉得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