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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蘇時安卻緊接著補充了一句:“陳大人,我爹爹如今已不再念書,他現擔任臨風書院的教書先生一職。”言語之中透露出一絲自豪之情。
陳縣令滿臉驚愕,像是受到驚嚇一般,情緒異常激動地喊道:“什麼?他竟然不繼續學習等待時機了?”然而仔細想想,這似乎也情有可原。畢竟一個縣城能夠出一個秀才已屬不易,又怎能輕易放任秀才放棄繼續深造呢?
“陳大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志向和追求,請您不要逼迫無淵去做他不願意做的事。”鄧齊越朝著陳大人拱了拱手,語氣堅定地說道。接著,他轉身帶領著幾個孩子踏上歸途。
陳縣令心中雖對蘇域放棄學業感到焦慮,但並未強行挽留鄧齊越離去。原因在於他突然意識到,鄧齊越不僅是禹州的秀才,更是禹州名門望族鄧家的公子爺。
想到這裡,陳縣令立刻吩咐手下儘快做好相關準備工作。他決定親自前往臨風書院尋找蘇域,並勸說他千萬不可放棄學習之路。畢竟培養出一名優秀學子對於地方官員來說意義重大,而蘇域正是這樣一顆難得的好苗子,只是時機不到而已。陳縣令滿心期待著蘇域能夠得人舉薦,那麼他也可以憑父母官為自己的政績添磚加瓦。
陳縣令帶著屬下匆匆趕到時,便馬不停蹄地去找李院長了解情況。此時此刻,蘇域正全神貫注地給年紀稍小一些的學生們上課,今天所學的課程乃是《禮運大同篇》。他聚精會神、一絲不苟地講解著課文,完全沒有留意到剛才陳縣令從窗外路過。
李懷仁在陳縣令尚未開口說話之前,就已經洞悉了他此番前來的目的:“見過陳大人。”
“先生快快請起。”要知道,陳縣令當年也曾拜入李懷仁門下求學。後來,他透過科舉考試考取了舉人功名,其家族又憑藉雄厚的背景勢力,成功為他謀得了一個縣令之職。
“陳大人此次光臨寒舍,想必是因為無淵之事吧?”李懷仁一邊吩咐僕人們備好茶水,一邊親自引領陳縣令在榻上落座,並開門見山地指出對方的來意。
“先生慧眼如炬,下官正是為此事而來。想不通那無淵為何放著大好前程不要,不去參加科考呢?”
“唉!說來話長啊。前些時日,無淵與家中分了家,如今他們一家人缺吃少穿,生活拮据,自然也就無心應考了。更何況,他覺得自身的條件……”
陳縣令滿臉焦急地說道:“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啊!他們家缺少衣物和糧食竟然也不來告知本官一聲,本我完全可以幫助他們渡過難關啊!畢竟秀才每個月還能領取到五十斤米麵呢,難道他家還不夠吃嗎?”當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老師面前時,便立刻收起了官架子。
“大人不必為此事擔憂,據無淵所說,他家的那幾個孩子每天都會製作一些食物拿去販賣以維持生計。”
“讓幾個小孩子掙錢養家餬口,虧他說得出口!小孩子又能掙到幾個錢呢?難不成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賺錢上面了?”陳縣令的想象力依舊十分豐富,“你說說那個鄧就是蘇域的大舅子,叫鄧什麼來著?怎麼就不能幫幫他呢”
李懷仁提醒他:“鄧齊越!”
“哦,對,就是他。”陳縣令終於想起來了,就是叫這個名字。
提到鄧齊越,李懷仁臉上也流露出一絲惋惜之情:“若是他在此處,必定會伸出援手相助。只可惜他已離家多年,至今杳無音訊”
陳縣令皺起眉頭反駁道:“他怎麼可能不在呢?就先前,我還親眼看到他在城中購買了兩處宅院呢。”畢竟他剛剛與鄧齊越分別不久,對於其行蹤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
“哦?陳大人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李懷仁發出疑問。
陳縣令輕輕一笑,解釋道:“這有何難?他若要從牙行買下宅子,必然需要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