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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的寶貝?楊延玉皺眉,想了想這西院的寶貝,連忙又吩咐人去看看藏寶樓。
聽見這聲音,李學士莫名其妙地掀開車簾:“這是什麼時候下的令?老夫為何全然不知?”
“敢來你太尉府偷寶貝,自然是要有點本事。”沈故淵看了遠處一眼,道:“大人要是沒別的招數,在下可要動手了。”
看見他,有眼力勁的統領連忙迎上來,拱手道:“大人,卑職們也是奉命行事。”
有些意外地看著那上頭的光景,楊延玉反倒是冷靜了下來,低聲跟人吩咐兩句,然後抬頭繼續看向他:“閣下功夫倒是不弱。”
要是車上是別的東西,李學士可能也就作罷了,但偏生都是祭品,生人碰了不吉利。看那頭有護衛要動手,他沉了臉便下轎:“放肆!”
“一支、兩支、三支……”數得打了個呵欠,沈故淵問:“還有別的嗎?”
幾個小卒被嚇了一跳,統領也很為難,硬著頭皮道:“太尉大人親自下的令,大人就莫要為難我們這些辦事的吧。”
然而,沈故淵站得筆直,修長的手指伸出來,蜻蜓點水般地落在朝他射來的箭頭上。那些看似兇猛的箭,被他一點,立馬轉了方向,紛紛插在了屋頂的青瓦間。
“他憑什麼要查老夫的東西?”李祉霄低斥:“同朝為官,老夫莫不是低他一等?”
池魚抽出袖裡的匕首,勉強擋了幾支射準了的,心裡有點擔憂,想回頭關懷一下自家師父。
內閣的大學士與外閣的太尉,自然是平起平坐,統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尷尬地道:“太尉大人也不是針對您,只是昨晚太尉府失竊,丟了很貴重的東西,所以……”
朝廷新制的羽箭,箭頭鋒利且尾輕,自然是比尋常的箭射的遠。那頭一聲令下,這些羽箭就統統凌空而上。
“好個太尉!”李祉霄冷笑:“他家丟了私物,動用官權來找?”
“你別太得意!”楊延玉咬牙:“這就叫你嚐嚐厲害!”
被這句話嗆得無言以對,那統領心想要不就放行吧,也免得惹出更大的麻煩。
“這繡樓有五丈高,箭怕是射不到。”沈故淵嗤笑:“虛張聲勢有什麼意思?”
結果,還不等他開口,旁邊突然“嘩啦”一聲。
楊延玉眯眼,冷笑一聲,揮手退後半步,身後舉著弓箭的護衛就齊刷刷地把箭頭對準了他們。
摺好要燒的銀元寶和紙錢紙人不知道被誰從車上扯了下來,散落了一地,沾了灰不說,紙人還被戳破了幾個洞。
沈故淵偏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捏了嗓子嘲諷道:“都說太尉府守衛森嚴,今日一看也不過如此。”
李學士驟然大怒,伸手就抓住面前的統領,怒喝道:“你們真是反了天了!”
好死不死的,怎麼就踩著太尉的屋頂了?要是別的都還好說,這個楊延玉是出了名的好面子。在自己女人面前被瓦片砸了,說什麼都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這太尉府!
“大人……這……”統領慌忙看向旁邊的幾個小卒:“誰幹的?!”
池魚嚥了口唾沫,低聲道:“師父,您可真會挑屋簷踩。”
“管你誰幹的!”李學士扯著他就道:“走!隨老夫去見楊延玉,老夫要問他討個說法!”
太尉楊延玉顯然是剛剛才起身,衣衫不整,髮髻也亂,頭上滿是被瓦片砸出來的血,身邊跟著個攏著披風的小娘子,顯然是春宵被打斷,惱羞成怒。
真不愧是所有文臣裡脾氣最暴躁的,池魚磕著瓜子看得津津有味。剛剛還愁誰來把事情鬧大呢,這竟然就解決了。
“大膽賊寇,竟然敢夜闖太尉府!”
李祉霄在朝為官十二載,誰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