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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楊延玉震驚地回頭,就見那兩個賊人架起他最愛的姨娘,跑得飛快。
沒傷著?楊延玉愣了愣,仔細想了想,突然臉色大變:“不好!”
然而,一陣風颳過,楊延玉發現自己絲毫無損,面前的人也不見了。
推開姨娘就衝進了後院,他睜大眼,就見那口古井所在的院子已經無人看守,推門進去,古井四周滿是腳印。
好歹是太尉,戰場上退下來的人,怎麼也是有點本事的,就算賊人武功高,應該也能過上兩招。
渾身顫抖起來,楊延玉怒喝:“看守的人都死了嗎!”
十幾個護衛都去爬繡樓了,楊延玉身邊只剩幾個人,看見他猛然衝來,嚇得退後幾步,拔出了自己手裡的劍。
“稟大人。”隨從戰戰兢兢地道:“剛剛發現看守的人全部昏迷,被人扔在了廂房裡。”
白她一眼,沈故淵索性直接躍去了院子裡。
“混賬!”楊延玉氣紅了眼:“封閉京城,給我派人去搜!”
池魚抱歉地捏住了自己的嘴,笑著眨了眨眼。
“是!”
沈故淵哭笑不得:“這生死關頭的,你能不能別搞得跟開玩笑一般?”
大清早的京城就有了動靜,池魚咬著糕點,眼睛忍不住往外張望。
本是要縱身躍去別處的,被她這兩個字說得一個趔趄,差點跌下去。
“主子。”院子裡的小廝蘇銘進來,笑著道:“太尉府上遭了賊,楊太尉封閉了京城,出入都要嚴查。”
興奮地抓著他胸前的衣裳,池魚大喝:“起飛!”
“這麼大的動靜,沒人問?”池魚挑眉。
沈故淵饒有興味地看著,伸手摟了池魚的腰:“抓穩。”
蘇銘看著她笑:“回姑娘,自然是有人問的,稍微理事一些的官邸都派了人出來詢問情況,悲憫王爺更是一早就往太尉府去了。”
偷襲不成,那就來人海戰術,十幾個人一起往那樓頂上爬,看你何處可躲?
沈棄淮與楊延玉交好,雖然不是太好的關係,但某些利益上有交集,去問也不奇怪。池魚點頭,幸災樂禍得很。
“是!”
楊延玉註定要吃個啞巴虧,丟的是大筆金銀,可不能放在明面上來講。不過這件事,要怎麼才能讓朝廷裡的人知道呢?
悶哼之聲四起,楊延玉急了,怒道:“都給我上!”
“快吃。”沈故淵嫌棄地看她一眼:“東張西望個什麼?吃完隨我出門。”
不掃不知道,一掃嚇一跳,竟然有四五個人偷偷爬了上來。幸好她反應快,這些人剛冒頭,就被她一腳狠狠踢了下去。
“去哪兒?”池魚豎起了耳朵。
“呯——”
“城門口。”
池魚反應極快,立馬往後就是一個掃堂腿!
這個關頭,不是太尉府最熱鬧麼?去城門口有什麼好看的?池魚不解,但想著跟著這位爺總沒錯,於是連忙吃了早膳,又給流花落白餵了食,然後就提著裙子跟他走。
就是這個笑容,她上回也是這麼中的陰招!
九月初九,登高遠望之節,也是內閣大學士李祉霄亡父祭日,每逢這天,李大學士都會讓人運兩車的祭祀物品,出城上山。
“哼。”盯著他們身後,楊延玉沒有多言,眼裡有一絲詭異的笑一閃而過。
然而今日,剛過城門,前頭的車隊就被攔住了。
“太尉府上寶貝真是不少,大人也緊張得很啊。”池魚冷靜了下來,有自家師父撐腰,膽兒也肥了,捏著嗓子陰陽怪氣地道:“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上頭有令,運載大量物品出京,必須接受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