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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麼想的?
“嘩啦啦——”風車轉得歡快極了。
“俗!”沈故淵白眼一翻,很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這麼俗的事情,為師會讓你去做?”
然而,誰要是站在他前頭的位置,就能清晰地看見,傾國傾城的沈故淵,正鼓著腮幫子,朝風車使勁吹氣。
“那……”池魚不明白了:“怎麼就要教我彈琴了?”
輕哼一聲,沈故淵拿著風車就走,背影瀟灑,恍若仙人。
“彈琴是你唯一會的東西。”沈故淵道:“只是半路出家,明顯火候不夠。若能精通,便能算你的優點。”
池魚連忙作揖:“知道師父見過,徒兒是瞧著好看,就給師父買一個回來玩。”
微微一愣,池魚明白了過來:“是因為我先前說自己毫無優點,師父才教我彈琴的嗎?”
眼裡有亮光劃過,沈故淵伸手就將那風車接過來,然後板著臉問:“拿這個給我做什麼?我又不是沒見過!”
“不。”沈故淵側頭,一雙美目半闔,睨著她道:“是因為你毫無自信。”
好像是紙做的,五彩的紙條兒粘在竹條兒做成的圓架子上,在中軸上合攏。風一吹,呼啦啦地轉,發出類似樹林被風吹的聲音。
沒有自信的女人,如同一灘爛泥,再美都是個空殼子,一眼都能讓人看個透。
“師父。”池魚一臉乖順的表情,舉著風車在他面前晃了晃:“徒兒買東西回來孝敬您啦!”
先前的寧池魚,就一直是那個狀態,心懷血海深仇,彷彿活著就是為了一刀子捅進沈棄淮的胸口,然後跟著去死。除此之外,目的全無。
然而,不等他跨出院門,外頭一個五彩鮮豔的東西就拍了進來,差點拍到他臉上。
沈棄淮的話打擊到了她,擊碎了這個丫頭一直就不怎麼堅固的自信,讓她整個人都灰暗了下來。別說豔壓天下了,街上隨便拎個姑娘來都比她好看。
胡亂吃了些,沈故淵捻了捻手指,起身就要出去逮人回來。
糟糕透了。
“是。”鄭嬤嬤頷首行禮,慈祥地讓他用早膳。
有點臉紅,池魚苦笑低頭:“勞師父費心了。”
深深地看她一眼,沈故淵冷笑:“只要別來礙我的事,別的我都不管你們。”
她的自信,早被沈棄淮那一把大火,燒得渣滓都不剩。痴情忠心如何?武功高強又如何?在沈棄淮眼裡,依舊什麼都不是,還比不上餘幼微一聲嬌喘。
喜歡麼,既然是要幫幫她的了。
心裡怨氣翻湧,她勉強壓著,拳頭緊握。
“瞧您說的。”鄭嬤嬤眯著眼睛笑:“您都喜歡這人間繁華,還不許咱們這些避世多年的出來嗅嗅人味兒了?池魚是個好丫頭,我瞧著就覺得喜歡。”
“我說過了。”食指抵上她的眉心,沈故淵認真地看著她道:“你沒有問題,是別人的錯,聽明白了嗎?”
“你是不是給那丫頭出什麼鬼主意了?”沈故淵回頭看著她,皺眉:“不是說只是來玩玩而已嗎?跟她那麼親近幹什麼?”
冰涼的觸感在她眉心化開,一路沁下去,胸腔裡躁動不安的一顆心瞬間恢復了正常。池魚呆愣地抬頭,就聽得他道:“漁夫不識金,自有拾金人。”
沈故淵正想再追,就被鄭嬤嬤攔住,往主屋裡推:“主子您歇會兒吧,吃點東西。”
金嗎?池魚眼裡亮了亮:“師父覺得我是金?”
眼睛一亮,池魚提著裙子就往外跑!
“就打個比喻,你別當真。”鬆開她,沈故淵撇嘴就上車:“金子還是比你值錢的。”
還記得嬤嬤說過的,怎麼哄主子開心嗎?
咧嘴笑了笑,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