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成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子讓到一邊。
有點氣悶,沈故淵甩開她就回了房。
餘幼微皺眉看著寧池魚走近,等她站定,開口就道:“這廷尉衙門什麼時候貓貓狗狗都能進來了?”
只是,一看見她對沈棄淮這種輕易原諒的態度,他就覺得恨鐵不成鋼。當初在火場裡那一雙眼睛恨意多濃啊,這才過了不到兩個月,竟然打算釋懷。那以後誰想欺負她,不都一窩蜂上來了?反正只要找好藉口,哄好她都容易得很。
“可不是麼?”池魚笑了笑,看著她道:“害得我想跟貓貓狗狗說句話,都得闖這廷尉府。”
“我……”沈故淵一愣,想了想,這話好像沒什麼毛病。他不高興個什麼?她心裡怨氣要是消了,對他有利無害。
“你……”餘幼微氣極反笑:“別的本事沒長,倒是牙尖嘴利了不少啊!”
“師父。”池魚仰頭看他:“你常說我心裡怨氣太重,那我現在有能釋懷的機會,您為什麼反而不高興?”
“託你的福。”池魚頷首再抬眼:“沒有你,我永遠不會知道這兩張嘴皮一碰,能說出多少謊言來!”
沈故淵有點煩躁:“女人怎麼一遇見喜歡的人就不帶腦子啊?他的話我一個偏旁部首都不信!”
略微有點難堪,餘幼微抿唇低頭,可一想,如今的寧池魚已經不是郡主了,就是沒身份的平頭百姓,自個兒堂堂丞相千金,哪有向她退讓的道理?
手撐著窗戶,池魚翻身進去,抱住了自家師父的胳膊:“他如果沒有做錯,就不需要我的原諒。”
有了底氣,她抬頭就睨著面前這人道:“別的都不說了吧,你如今這身份,有什麼資格來這裡?”
“所以呢?”沈故淵冷笑:“打算原諒他的所作所為?”
“我是受害之人。”池魚笑了笑:“到廷尉府來告狀有什麼不對?本還不知道那些刺客是誰家的,如今看你這麼心急火燎,倒是不打自招,那我不妨連著悲憫王府一起告吧?”
“那些事情是我親身經歷過的,跟他說的對得上,他沒有撒謊。”
餘幼微冷笑一聲:“就憑你?”
“你相信他?”沈故淵眯眼。
雲煙站在後頭,也忍不住開口道:“痴人說夢!”
池魚抿唇,腳尖蹭著腳尖,躊躇許久,真心地道:“還挺舒坦的,解了我很多疑惑。”
他們後頭還站著八個護衛,在氣勢上就壓過池魚一頭,看得旁邊的楊清袖抬手擦了擦冷汗。
“該說的都說完了,難不成還要留下來吃個飯?”沈故淵嗤笑:“你聽得可還高興?”
然而,池魚壓根不慌,翻了翻眼皮,轉頭就遞給楊清袖狀紙:“楊大人看什麼時候升堂合適吧,我狀師都找好了。”
有點狼狽,池魚拍拍裙子站起來,看了看花廳裡頭:“他走了?”
這狀紙看著輕飄飄的,然而楊清袖卻差點沒接穩,哭喪著臉小聲道:“姑娘,悲憫王府哪裡是那麼好告的?”
“唔。”吃痛回神,池魚抬頭,就見沈故淵面無表情地撐著下巴趴在窗臺上看著她,眼神深邃,像是看透了她一樣。
“大人放心。”池魚微笑:“您敢升堂,我就敢告。”
屋子裡什麼時候安靜下來的她都沒察覺,直到額頭上突然一疼。
話未落音,旁邊的雲煙出手如電,飛快地搶了狀紙就撕成了粉末,朝著她的臉一灑,面無表情地道:“餘小姐說了,您如今的身份,沒資格來這裡。”
心情很複雜,池魚呆呆地坐著,耳朵裡再聽不見別的聲音,只吃力地想著來龍去脈,一點點地自己理清楚。
雪白的碎紙紛紛揚揚地落下來,池魚挑眉看了他一眼,拍了拍手:“昔日悲憫王爺身邊猛將,如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