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成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問:“這是練功?”
白她一眼,沈故淵看了看那嫦娥造型的糖人,抿了抿唇:“有句詩怎麼說的來著?”
“是練功沒錯。”沈故淵面無表情地轉頭看向蘇銘:“不信你問他。”
“是吧是吧?”池魚狗腿地道:“您要是喜歡,徒兒改日再買!”
蘇銘一本正經地點頭:“池魚姑娘不必擔心,小的當真是在練功,這樣有助於打通任督二脈、讓血倒流進頭裡,利於思考……主子我編不下去了您先放我下去啊!”
半柱香之後,沈故淵扔了吃完的竹籤,把她手裡的“嫦娥”也拿過來,哼聲道:“味道還不錯。”
池魚目瞪口呆,沈故淵卻是冷哼一聲,拎起她就走。
池魚微笑著看著他。
哭笑不得,池魚坐上馬車,看著後頭上來的自家師父道:“您也太狠了,蘇銘一向辦事靠譜,做了什麼讓您這麼生氣啊?”
看不起誰呢!
沈故淵道:“一覺睡醒心情不是很好,他自己撞上來的。”
輕哼一聲,沈故淵道:“你以為給我吃這個我就會高興?”
這樣啊?池魚乾笑,心裡默默感謝了一下蘇銘,要不是他,那興許被吊在房樑上的就是她了。
池魚失笑,在床邊坐下來,轉著自己手裡剩下的糖人道:“這是剛買回來的,您拿的是后羿,我這個是嫦娥,很甜的!”
廷尉大牢最近熱鬧得很,楊清袖也是每天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各方壓力都很大,逼得他頭髮都一大把一大把地掉。這不,一大早的,餘家大小姐又帶著雲煙來保釋人了。
舔了舔薄唇,沈故淵氣悶地伸手,狠狠地拿過來一串,眨巴著眼看了看。
“我說過了,一切後果有我丞相府擔著,大人怕什麼?”餘幼微淺笑:“那幾個犯人說是殺人之罪,可畢竟沒當真殺誰,大人可別得理不饒人。”
糖人有什麼好吃的!就算做得栩栩如生,那也沒什麼大不了!
楊清袖嘆息:“三王爺吩咐過,這幾個人不能放。”
進來的要是蘇銘或者鄭嬤嬤,聽見這話,肯定二話不說就扭頭出去了。但池魚不怕他,提著裙子一蹦一跳地進來,伸手就遞給他兩個精緻的糖人:“師父,吃嗎?”
“三王爺那邊,有我去說。”餘幼微輕哼:“我與三王爺私交也算不錯,本也不是死刑,要這幾個人還是不難的。”
沈故淵頭也沒抬:“出去!”
睜眼說瞎話!楊清袖心裡忍不住嘀咕,上回人家三王爺來了,不也是沒給你面子,直接把人押回去的嘛?
“吱呀——”門開了一條縫。
場面有點僵硬,餘幼微不耐煩了,伸手拿出悲憫王府的牌子,冷聲道:“我也是幫王爺的忙來要人的,大人可掂量清楚了,得罪悲憫王爺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
想想就鬱悶!
這話沒說錯,沈棄淮其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得罪他的人,一般都沒什麼好下場。
這種感覺好比走了三十里路打算買糖葫蘆,結果小販已經賣完了,他還得自己走回去。
楊清袖嘆了口氣,正打算妥協,就聽見背後一個女子低喝:“得罪悲憫王不是鬧著玩,那王法就是鬧著玩的了?”
他也不是氣別的,就是覺得力氣都白花了。沈棄淮這種草菅人命狼子野心的人,是該有報應的。可報應還沒來,人家受害之人先原諒他了。
眾人都是一愣,回頭一看,便看見寧池魚滿臉嚴肅,跨門而來。
後頭沒有人跟上來,那丫頭估計心裡還在亂七八糟地想著沈棄淮的事情。沈故淵冷哼,“呯”地一聲關上門,裹了被子就坐在床上生悶氣。
楊清袖眼睛亮了亮,立馬狡猾地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