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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叔,了了不是客人。
人老幾乎都成精了,這一句話代表了什麼,荀叔自然能聽懂。尤其兩人下車後,一邊走一邊說說笑笑,最後連手也牽上了,這是什麼關係幾乎不言而喻。
所以接待了了時,他也用了一些心。
從正門穿過庭院,再進正廳時,他特意帶著兩人從廊下兜了一圈,將前屋的情況給了了做了簡單的介紹:“前頭是待客區,院子裡栽種的樹木和花草多有講究。後頭是主人家的生活區,帶了個大院子,池塘假山,橋廊閣樓的什麼都有。院子呢,也是憑主人喜好,喜歡什麼就種什麼,好看吉祥就好。”
到了正堂,荀叔將蘭花放在桌上,仔細看了看:“蘭花大多嬌氣,需要精心侍養。這盆花應該是太陽曬得太多,又遇大雨,焦了根。我雖有一些種花的經驗,但能不能把它養活,我也不敢打包票。”他說完,看了眼了了:“昨天先生說要過來,我已經讓園藝師傅等著了。等會我就帶著蘭花去找他看看,只是這盆花可能得先暫時留在這了。”
“這當然沒問題。”了了又道了謝,隨即悄悄看向裴河宴,似乎是沒想到來這的正事幾句話就給辦完了。
捕捉到她求助的眼神,裴河宴看向荀叔:“如果暫時沒別的事,我先帶她去逛逛。”
荀叔和裴河宴相處不多,就連每月發工資,也是隻管領,幾乎從不交流。
就算庭院有個什麼維護保養的支出,他也一向是自由支取。只需開好明細,按季度上報給裴河宴即可。他幾乎從不過問錢的去向,也不關心這些錢是否落到了實處。
荀叔甚至懷疑過,他上報的明細,這小先生可能連看都沒看過。
只是近來,他突然關心起了院子,為此還特意和他通了幾次電話。
他看了看了了,又看了看裴河宴,不太確定地問道:“有倒是有……你不是想把臨水的那間閣樓改成姑娘的工作室嗎?既然她都來了,要不正好去看看,提提意見?”
了了下意識看向裴河宴,無聲地用眼神詢問:這是什麼情況?
荀叔見兩人似乎並沒有溝通好,有些頭疼地又問了一句:“那主臥要不要也跟著姑娘的喜好,動一動?”
他說著說著,覺得這事確實得趁著未來的女主人在,趕緊落實下來。他行動力十足地從口袋裡摸出記事本:“床肯定得換,雖然這床的木頭好得不得了,但到底是老物件了,經不起折騰。要不整屋的傢俱我都給你們替換掉吧,現在的年輕人都更喜歡簡單大方的,使用率高的傢俱還得是智慧化現代化的……”
他說到一半,見對面兩人臉色各異,終於察覺到了些許不對。他皺起眉頭,猶豫著問:“還是說……不用把主臥按婚房的規格改啊?”
了了是喝水都掩飾不了尷尬了,她躲避開荀叔的眼神,望向院外。
誰的地盤誰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