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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膽,一來是鐵血御史的名頭不是虛的,他不會洩密,可是架不住他有女兒啊。
二來,她也是找不到人幫她寫信吧?
有了這封信,就等於是捏著沈安芸的把柄了,想整死她都不用自己動手。
安容把那份感謝信丟盡火爐,那份舉報信,安容鎖進了梳妝盒裡,鑰匙讓喻媽媽收著。
喻媽媽拿著鑰匙有些緊張,她已經許久沒有收過什麼寶貴的東西了,之前聽說姑娘鎖在箱子裡的秘方被偷,府裡福總管掛在身上的鑰匙都被偷了,她擔心守不住。
喻媽媽望著安容道,“奴婢聽說京都有那能人巧匠,能把鎖做的巧奪天工,用簪子用玉佩皆能做鑰匙,姑娘要不要也做一個,鑰匙掛在自己身上才穩妥。”
安容扭眉看著喻媽媽,笑道,“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不用怕丟了,不過那樣的鎖,我倒是好奇了,芍藥,拿塊精緻的玉佩,讓喻媽媽拿去定製鎖。”
芍藥抱著首飾盒,左挑右選,挑了塊不大不小的玉佩交給喻媽媽。
安容坐在小榻上,榻上有份請帖樣的東西,拿起來一看,不由的啞然失笑。
帖子是沈安閔的,他從玲瓏閣拿了五本書,特地把書名記下,以防安容要的時候,找不到。
安容讓海棠把帖子收好,接過秋菊奉上來的茶,啜了一口,就想起在松鶴院喝的峒山雲霧,只喝了一杯就歇了,太浪費了!
安容啜了兩口,小七就飛到小几上,腳上綁著個小竹筒,但是沒有信。
安容扭了扭眉頭,這是信半道上丟了呢,還是故意弄個空竹筒來提醒她,她還沒有回信?
一瞬間,安容就呲牙了,這還用問麼,肯定是提醒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呢。
安容眉頭一挑,明亮的眸底閃過一抹俏皮,摸著小七的腦袋道,“你家主子可真窮,連張紙條都沒有,海棠,拿張小信紙來。”
海棠啞然失笑,信鴿可不是等閒人家會養的,會缺那麼張傳信的紙麼,不過還是取了信紙來。
說是信紙,其實是很小的花箋,約莫食指長,小指一半寬,有各種各樣的顏色,還印有花紋。
安容小心的把花箋捲起來,塞進小七腳上的竹筒裡,然後彈了小七的腦門一下,小七就撲騰翅膀帶著媳婦回孃家了。
落在臨墨軒書房筆架上。
還沒停穩身子,就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抓了起來,拿到信紙,就把他丟了,小七心碎成渣渣,眼神哀怨。
望著空白的淡紫色花箋,蕭湛的眉頭皺了皺,左右翻看,確定無字。
忽而眸底閃過一抹笑意。
提筆沾墨,把淡紫色花箋展平整,寫道:還請不吝賜教。
PS:求賜教~~~~~~(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一章 颳風
吃完午飯,安容就收到了回信,看的她是呲牙咧嘴。
賜教個毛線,她還想求教一下,這破鐲子怎麼取下來呢。
安容就是不提“友盡”是什麼意思,眼珠子一轉,在花箋被面寫道:木鐲已尋到,誤戴丫鬟手腕,現在取不下來了,已嘗試各種辦法,現在該怎麼辦?
看著小七飛走,安容就開始忐忑了,那是他家傳的鐲子,他肯定有辦法取下來,必須要有辦法!
這邊安容在祈求,祈求別回信給她,把丫鬟送來即可,她會恨不得撞牆身亡的。
那邊蕭湛拿著信紙,眉頭皺的緊緊的。
他只知道木鐲不是誰都能戴,可是取不下來還真沒見過,府上出生的女孩,外祖父都幫著戴過,可是兩三歲時,木鐲就會掉下來,再也戴不上了。
在安容忐忑不安中,小七終於飛回來了,感受到安容的焦灼等待,這貨還在空中溜達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