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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天的藥物中,您大可以加上一些掏空內裡的藥物讓他瞧著好了,實則千瘡百孔。犯不著把嫌疑背在身上。”
語畢,老者略驚。
王婉清……不愧是王家養出來的女兒。
只要做得隱蔽,不但不惹人懷疑,反倒是能賣鄭家一個好。
直至內裡被掏空後,哪怕他們察覺了,也死無對證。
那時候,他們已經有餘力將其拿捏。
“他該死,甚至那為虎作倀的一家都不應該放過,但,我是醫者……只救人,不害人。”老者搖了搖頭。
“嗯,沒事。時日還長著呢……”
王晚晴雖是這樣說,眼裡卻略暗了些。
聽到那個被強暴後投河自殺的小姑娘,她總會想起自己被人哄騙著做了暗娼的小妹……也是這般毫無留念的奔赴了黃泉。
可,該死的人明明是他們……
“怎麼了?”
朱槿看出了她此刻的不對勁,輕聲詢問道。
“沒事。”王晚晴壓下心底洶湧的情緒,唇角微揚。
“不用怕。”他朝她近了一步,輕聲道。
燭光晃動,昏黃的光撒了一地。
王晚晴抬眸與他對視,在他關切的眼神中,輕道:
“我知道……”
見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模樣,老者十分有眼力見的跑回房休息了。
堂屋內只剩兩人。
此時一陣風過,吹滅了屋內搖搖晃晃的的燭火,只剩下一片漆黑。兩人靠得很近,可以觸到彼此溫熱的鼻息。
堂屋的採光不是很好,只有幾縷月光透過瓦片細碎的縫隙落了進來,在地上染了些許小小的圓斑。
其中一個小斑點順著王晚晴的眉眼劃過鼻樑,落在她的唇角。
朱槿的目光也隨著這一小塊光斑在她的唇上落定。
這幾日安定下來了,她的氣色也好了許多。
肌膚白皙,唇瓣嫣紅,還帶著晶瑩的色澤。
很像……糖葫蘆。
或許,
也是甜的……
他控制不住顱內的亂糟糟的思緒,喉結上下滾動了一遭,手也捏成了拳,明明想抬起卻又不敢動。
最終還是抑制住了那翻湧的慾望,垂在了自己的腿旁。
“我有問題想問你。”
王晚晴的聲音輕輕地從他頜下傳來。
朱槿喉結輕滑,將慾望咽入腹中,道:“知無不言。”
“謝家的吳大管事……”她並不多言。
“是我殺的。”朱槿回得直白。
自那個人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後,他就該死了。
還記得再次與他相見時,他還全然以為自己捨棄了妻子來作他的男寵,死白的臉上笑得綻開了花。
很是討厭。
頭顱觸地,陷入泥中後,倒是沒那麼討厭了。
“什麼時候?”
王晚晴抬眸,對上他幽深的眉眼。
“離開落霞縣的第一天晚上。”朱槿想要透過那些光斑,看清她此刻的模樣,卻發現有些艱難。
“那兩個官差……”
王晚晴不禁想起那兩個趁火打劫,滿臉淫笑的官差。
“順手的事。”朱槿答。
王晚晴垂眸,沉默了一會兒。
“最後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壓在王晚晴心底時日並不算長,但她從未如此迫切過。
“假如那天我給你的答覆是‘信’的話,你……會怎樣回答我最開始的那個問題……”王晚晴眼眸微動。
漆黑的眼眸隨著她的話一點一點的點亮,直至最後一個字落地,胸腔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