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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雖不明白王晚晴為何要他救那折掉了兩根肋骨的小子,但還是照著她的話去做了。
不過鄭家人嘴上說得好,對他還是還不放心。在他為那小子正骨時,早就派人去請大夫了。
可直至大半夜時,也沒見人來,這時候。鄭家那小子的傷勢已然被處理好了。
合起門後,老者將心下的疑慮問出了口:“為什麼要我救鄭家那小子。”
擺放在堂屋的木桌上燃著一支蠟燭,偶爾有風從縫隙中穿過,燈光也搖搖晃晃的。
王晚晴給他遞上一段溫熱乾淨的巾布,示意他將剛剛救人時手上沾上的血擦乾淨。見他接過來後才向他解釋著:
“我們現在雖然捏著他們一家的把柄,但是並沒有把握讓他們再也翻不起浪來,不能做得太絕”
“現在是晚上,村裡又沒有大夫。城鎮離這裡頗遠,就算是將大夫請來了,路途耽擱下,這鄭有才怕是會直接死在了這裡。”
王晚晴眼底很是清冷,和照進屋裡的月光一般無二。
“窮寇勿追,若是他們被鄭有才的死刺激到了,不管不顧的向我們復仇,怕是會分身乏術……”
她撫著自己的小腹,輕聲道。
村裡姓鄭可不只那一家人,若是那些叔伯妯娌也摻和進來了,怕是很難脫身。
她現下最要緊的事是在自己的孩子出世前將一併物品準備好。
算了算日子,分娩時就是到冬天了,他們現下連過冬的餘糧都很難拿出來……
立在王晚晴身後的朱槿聽著她的話眉關輕鎖,幽深的眸子沉了沉。
老者用巾擦過手後,丟給了因為剛剛當縮頭烏龜,面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陳盛典。為了彌補,陳盛典立馬拿著帶著血的巾布出去了,在屋子前的水井裡打水賣力的搓洗洗這一方巾布。
“抱歉,我今日莽撞了。”
朱槿的聲音和他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沉沉的。
王晚晴回身看他,瞧著他略暗了些的目光唇角微勾,寬慰道: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若沒有今日的殺雞儆猴,怕是以後會多出很多事端。”
想起剛剛那個村民對自己露出的帶著慾念的目光,王晚晴心下還是覺得有些噁心。這樣的事情在今天之後便不會發生了,若是再有人覬覦這副肉體,他們也得掂掂自己的分量……
“而且,我們的孩子也再也不會被冠上汙名。”。
王晚晴目光很是柔和,正輕輕的落在他的身上。
朱槿垂眸看著她眼底的那份安穩和她輕輕的撫著小腹的模樣,心裡無盡被溫熱充盈,直至從心房溢滿、決堤。
“吱呀~”
陳舊的木門發出了一聲輕響,打斷了兩人的相視。
陳盛典拿著那條搓乾淨了的巾布,踏入屋內後才發現有些不對勁,連忙道:“師父、朱大哥、朱大嫂,我先休息了。”
然後逃一般的跑去了房內。
隨著房門合上的輕響,老者花白的眉頭微微蹙了蹙,將今天下午所聽見的東西告訴了王晚晴。
“那小子就是一發情的畜生,救他都嫌棄髒了我的手。”老者輕道,想起剛剛鄭有才哭天喊地還對自己言語不敬的模樣,眉又擰緊了幾分。
“其實,我讓您救他還有其他原因。”
王晚晴目光淺淡,“您雖有一身醫術,可這幾天了都沒收到一個病患,大抵是大家對您不太信任。若是您將這在眾人眼中半死不活的鄭有才醫好了,便可揚名立萬,當前的窘境便迎刃而解。”
老者雖贊同的點了點頭,但想起那小子的所作所為,心下還是有些膈應。
王晚晴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輕聲道:
“殺人的方式有很多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