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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氣死他得了!老者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肝疼,氣得肝疼,得給自己配副藥補補。
“哎~”
沈媒婆笑著對老者道:“他醫術哪有你好啊!我可是聽說了,才一個月你就把那半死不活的鄭家小子醫得能下地了。”
老者十分贊同的點頭。
自從那鄭家小子好轉了,時不時就有村民來找自己看診。
畢竟自己便宜,且醫術高超!
畢竟那趙二隻是學了點自己的皮毛,自己可是神醫!
“你女婿怎麼不回去啊。”沈媒婆耐不住性子,還是把要打聽的事問了出來。
老者也不是傻的,立即反應過來了,睨了她一眼道:“怎麼,你是來看病的還是來看我的女婿的!”
“喲!您這話說的。”
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的沈媒婆尷尬的將自己手中的蒲扇搖得飛起。
沒辦法,誰叫這回來聘自己的金主是個身份貴重的,給的紅包也多,還點名要問那姓朱的小子。
“我這不是問問嗎?”
為了那些銀子,沈媒婆捨棄了這張老臉,接著道。
“沒辦法,這不是我女兒肚裡的孩子不久後就出世了嗎!到時候花費多,得多賺點錢。”老者也不顧她信不信,抬步就要走。
“哎!正是要出世了,他怎不回去看看!一次也沒有!”沈媒婆見他要走
連忙追上去問道。
“誰要你來打聽的。”冰冷徹骨的聲音從沈媒婆背後傳來。
在第一個字冒出來後,她的脊樑骨都是涼的。
回頭一看,正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剝的那張臉,又一次的被嚇一跳。
老者看見來人,滿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立馬給陳盛典使了個眼色。
陳盛典也是個機靈的孩子,立馬放下手裡的東西奔向屋內去找王晚晴。
“朱兄弟,你原來在啊。”沈媒婆臉白了個透,結巴道。
“我一直都在。”
朱槿冰冷的眼裡滿是探究,似乎要把面前的人戳開一個窟窿看看裡面是要賣什麼藥。
他當然一直都在,只不過一直都避著人。
老者輕咳了一聲,在沈媒婆面前裝作一副慈愛的長輩的模樣,對朱槿道:“雖說要賺錢,但總得回家,你都不知道我女兒這些天有多想你。”
這不算是假話,這些天雖然王婉清沒有任何表示,但她總是盯著那株梔子發呆,他可都看在眼裡。
這話一出,哪怕是在外人面前演戲,他都要去與王婉清見一面。
這樣想著,老者心中的鬱結消散了許多。
“啊!!!”屋裡面傳來了陳盛典的尖叫聲。
屋外的人聞聲皆是一驚,還不待反應,朱槿已然奔入屋內。老者連柺杖都丟了,緊跟在他身後前後腳進了屋內。
只見陳盛典大驚失色的縮在王晚晴這些天所居住的房間的門口,而王晚晴正扶著牆弓著身子乾嘔著。
孩子月份大了,她這些時日用得也多了些,人也較之之前豐盈了一些,但背影依舊瘦削。
纖弱得像一株蒲草,風一吹就要搖搖晃晃。
而這株蒲草在陳盛典被踢開後,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中。
屋內的一角的磚石被翻開了,底下的土裡埋著一個包裹,正散發著惡臭,還有許多白色的蛆蟲在上面湧動。
他替太子處理過很多人,所以近乎一眼就從形狀看出裡面包著並非其他東西,而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