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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的表情看向我:“你也是個蠱師?你身上有蛇的味道,而且不小。”
我趕緊否認:“我就是養了一條我爺爺留給我的蛇而已,我不懂蠱的,嗯?也?”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你!你!真會下蠱啊?”
花昭君也慌了:“不!不!不!要相信科學!哪有什麼蠱啊!都是小說編的!我們現在都不敢隨便下蠱了!上面要查的!”
花昭君也知道自己暴露了,有點洩氣:“我真的不會隨便下蠱的,你能不能別告訴別人?不然我就只能回村裡練蠱了。”
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好神奇,可能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修仙存在,武俠也存在,科學也存在,裡世界也存在,現在又多了個蠱術的世界。
既然已經暴露了,花昭君也懶得藏了。拉著我去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手腕一翻,一個毛茸茸的蜘蛛跳了出來。
“它叫吱吱,是我新收養的孩子。”
隨後頭髮突然散開,一隻蜈蚣順著他的脖子爬了出來:“它叫六六,平時我的頭髮都是它打理。”
又張開嘴,一條小蛇鑽了出來:“它叫青青,負責保護我的安全。要是我被人襲擊,暈倒什麼的,它就幫我往所有接近我的人身上下毒。”
見他都知無不言了,我也叫出了阿墨。阿墨在陰影裡探出頭來,還沒等我介紹,兩人就已經開始聊起來了。
“你叫阿墨呀?好可愛的名字,我是個起名廢,真是個好名字。不過你說話為什麼有點漏風?”
“這樣啊!我給你想辦法。”
原來蠱師真的能聽懂它們說話,世界觀f5、f5、f5。花昭君答應免費送我點藥,和阿墨可以吃的保健品。不過再要就要收費了,這東西不怕要錢,就怕沒地方買。
花昭君和我說話的時候總是搖晃著身體,說說話手就挽了上來。他也自覺這樣不對,怕我誤會,趕緊解釋:“放心,我性取向正常。不過我們村子裡男人少,所以我有點不像男孩子。你看,這是我妻子,我們已經結婚三年了。”
可能是習俗不一樣吧,他居然十四五,就已經完成了人生大事,震驚。
不得不說兩人很般配,花昭君是個男人,但是眉宇間帶著溫柔,有點雌雄難辨。而他的妻子看著眉宇間有些英氣,但絕對不是醜的意思,帥的美。
等了好久,張婉還是不來,我去了趟廁所。
張婉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散著頭髮守在黃源床頭。心裡頓時萌生了退意,但那個女孩子似乎已經看見自己了,對著自己招手。
張婉還在糾結,但見她已經看見自己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張婉本以為會是劈頭蓋臉的責罵,或者是尖酸刻薄的譏諷。畢竟,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結果這個女孩子說話也很溫柔:“你就是黃品源心心念唸的那個女孩吧?挺漂亮的。”
張婉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女孩好溫柔。],然後就是:[黃源外號真多。]
這顯得張婉更愧疚了:“對不起,打擾你們了,我以後不會再打擾他了。”
女孩一愣,意識到對方誤會了,趕緊解釋:“你理解錯了,我是他舍友,我叫花昭君。”
像是怕對方不信似的,裝模做樣的扎頭髮,六六順著手腕爬上去,把頭髮箍緊。
“現在看出來了嗎?”看對方還是一臉迷茫。想把喉結露出來,摸了摸發現不明顯。
總不能把傢伙事掏出來吧?突然想到今天帶了身份證,
張婉看著性別男就是一驚:“你這麼漂亮!居然是男孩子?你是苗疆的?那你會下蠱嗎?”
花昭君扶額:[為什麼大家第一反應都是這個,這個是刻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