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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很熟了:“滾啊!根本就不是因為這個。”
白嚴嗤笑:“怎麼?那你是說他比你前男友強,還是不如你前男友啊?”
張婉大罵:“你是不是腦子就這點事兒?我都說了不是因為這個!”
白嚴捱罵了也不生氣:“你倒是說說跟他說什麼了啊?給他傷成這樣?”
張婉回頭想了想,也知道這事不賴他。那天自己以為已經到寢室了,自己實在是喝的爛醉。衣服脫不下來,所以想讓舍友幫自己脫。結果黃源真就老老實實幫自己脫了衣服,什麼也沒幹。
他幫自己脫的時候,她摸到他褲子還穿著,讓他也脫。黃源才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後來也知道那酒裡有藥,黃源事後不記得也不怪他。
張婉剛想讓白嚴找個時間給黃源約出來,就聽見那邊大喊:“怎麼得?不是?寢室哪來的蛇啊?”
然後白嚴就喊了句:“我先掛了啊!泰迪讓蛇咬了,我去給他送醫院。”
......
黃源回了寢室,就看向自己隔壁鋪一個長相陰柔,留著長髮的少年:“花花,你說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這個叫花花的男生正擺弄著手裡的蜘蛛,聲音也有點雌雄難辨:“性別上你當然是,但是如果你有性別認知障礙的話,你也可以認為自己是個沃爾瑪購物袋。”
黃源又看向他桌上只剩下半瓶的酒:“你說我要是把剩下的這半瓶酒喝了,會不會就能變成男人了?”
花花也不小氣:“你想喝就喝,大不了我再給你釀。不過這酒只壯陽,壯不了膽。是不是呀吱吱~”
少年手裡的蜘蛛像是能聽懂一樣,對著他抬了抬手:“我們吱吱真可愛~”
隨後他像是被咬了,一縮脖子,從頭髮裡爬出來一隻蜈蚣:“哎呀~六六吃醋了呀~六六也可愛~六六不生氣。”
黃源鼓起勇氣,端起一壺酒,開啟蓋子就開猛灌。
等黃源放下的時候,酒瓶子裡已經空了。
花花回頭掃了一眼,發現瓶子裡的蛇不見了。回頭一看,那蛇正掛在黃源的脖子上。
花花的情緒很穩定:“喝這麼多不漲肚子嗎?而且小黃,你被蛇咬了哦~,不拿下來嗎?這個蛇有點毒的。”
花花身後的人回頭看了一眼,又看向電腦,又緊接著一個猛回頭:“臥槽!兄弟們!我先退了!我舍友讓蛇咬了,我得送他去醫院。花昭君!你快管管你的蛇!”
這個時候白嚴我們幾個已經到了,畢竟就兩步道的事。
白嚴進來就開始感嘆:“臥槽!你這舍友睡眠質量不錯啊!這麼大動靜還打呼嚕呢?”
帶耳機的人見我們進來,又把耳機戴了回去:“ok,兄弟們我回來了,我舍友的飼主們來了。”
我趕緊上去,按住了蛇腮,把蛇拿了下來,裝回酒瓶裡。
花昭君看著我的動作,臉上帶著意味深長。
我們抓緊把黃源扛去醫院,黃源並沒有暈過去,但是他就任由我們拖著他,甚至還在輕微掙扎:“幹嘛去?我沒事,我要等律師函。”
花昭君也套上了件看不出是不是裙子衣服,把頭髮隨手一纏,就和我們去了醫院。
黃源打了血清,又因為醉酒,在醫院輸著液。龍虎和白嚴陪床,我和花昭君去交錢。畢竟是他的蛇,所以他很自覺的支付了所有的費用。
白嚴知道張婉要來,帶著我們要走。花昭君說別讓他自己躺著,說要在這等到人來了再走。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要我陪著,左右我也沒什麼事,就乾脆陪著了。
龍虎和白嚴剛走,這個花昭君突然挎住我,在我臉上舔了一口。
我震驚的看著他,就在他不說點什麼,我就要懷疑他的性取向的時候,他一臉‘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