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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兵還復來攻。
而事實上,果不出滿寵所料。
僅是在十餘日後,賊吳兵馬大舉復來,大小戰艦幾乎塞滿了濡須水。
只不過,待他們將要圍困城池與營寨攻打的時候,陡然發現魏兵將城頭也塞得滿滿的,然後.......弓弩一箭不發、鼙鼓一聲不鳴的打道回府了。
這次不是佯退,而是真的走了。
細作傳回來了十分確鑿的訊息:就連大江南岸的牛渚磯,都已然是舟船兩三隻了!
這種將興兵作戰當作踏青郊遊的兒戲做風,讓夏侯惠無語至極。
也鬱悶至極。
合著,想從賊吳孫權身上蹭些功勞,還要看運氣的?
他在這一刻,終於知道先前石亭之戰時,明明江東都有叛逃的將率跑來魏國告密,聲稱建業已然大嚴、各部兵馬聚集,周魴恐是詐降後,曹休仍舊一意孤行的進軍了。就賊吳孫權這種作風,任何在淮南待著久了的將率,都不免會有輕敵之心啊~
不過,空歡喜一場的夏侯惠,並沒有沮喪多久。
在滿寵食邑沒有累增近萬戶、“滿數十”的名號沒有出現之前,他遲早會等到賊吳孫權兵臨城下的那天。
光陰如白馬過隙。
未幾,已然是暮冬十二月。
淮南戰線常駐的各部精銳,也開始了大規模的輪休告假省親。
這倒不是行伍中還有歲末輪休的慣例。
而是至少在半年之內,都不需要擔心江東興兵來犯了。
不知道是因為原先荊南各郡乃是歸屬於蜀國的干係,還是因為江東對荊南剝削太過,在冬十二月時武陵郡的五溪蠻,聚眾起兵反吳了!
武陵郡山脈縱橫,五溪蠻繁衍之處山深道遠,吳國想討平叛亂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且內部叛亂沒有被控制在一定範圍內之前,江東也不可能興兵對外。
故而,魏國淮南放鬆警戒,讓兵將得以輪休之時也就不奇怪了。
斥候營也迎來了輪休。
雖然已經補齊了三百之數,但除去日常在外當值巡視的人後,營地也變得空空蕩蕩的。
這讓夏侯惠百無聊賴。
前番他被天子曹叡私召去許昌,算是輪休省親過了,自然也不能離開。
而諸如蔣班、陳定等能插科打諢為樂的人也都輪休歸去,讓他想以俸祿請宴同樂的人都沒有了,終日在營地內以射箭舞槊來打發時間。
如此反覆了七八日,他終究耐不住寂寞,用半個月俸祿換了些美酒跑去騎兵營“賄賂”騎兵主官。
為了能光明正大的偷師。
騎兵營的主官姓張,冀州中山郡人,已經四十出頭了。
官職雖然只是偏將軍,但地位猶在其餘其他督領兩三千人的雜號將軍之上。
因為騎兵截然不同的戰術,讓他在戰場上就是名副其實的“偏將”。
而夏侯惠之所以去巴結他,就是想著以普通騎卒的身份,加入騎兵營的日常操練中,趁機偷學騎兵譬如侵擾、奔襲、包抄、追擊以及蹈陣等戰術指揮。
這些可不是弓馬嫻熟就能勝任的。
另一緣由,則是他來淮南壽春不止於想立下功績,更是想學習如何督兵作戰,將兵書之上的領悟得以實踐,避免紙上談兵。
在淮南數個月時間裡,他已然大致熟悉行伍中的事務。
但對如何行軍落營、排兵佈陣以及臨陣指揮等實際操作,卻是一知半解。
沒辦法,他被諸多雜號將軍給排斥了。
每每想進入步卒營地觀摩演武時,都被那些雜號將軍以分屬不同為由,將他攔在營地之外。
再者,淮南戰場以守禦為主,幾乎沒有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