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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宮子羽心中也是害怕這個藥給別人服用,萬一對方直接死了,云為衫的清白必定不保,所以乾脆還是自己親自來的好。
我笑了笑,手指微動,指甲縫隙中的白色粉末直接落進藥罐裡,侍衛接過藥罐,將藥倒入碗中,呈給宮子羽,宮子羽端著藥,看了我一眼,然後一飲而盡。
我低眉斂目,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剛剛我可是在裡面加了料的,也不是什麼謀害性命的毒藥,只是一些情花毒,只要他動情,必定會痛不欲生,那如千蟲萬蟻般啃食的滋味,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挺得過來的,我就不信了,這樣還治不好他的腦子!
宮子羽一飲而盡,還把碗倒扣,以示自己全部喝了,我笑了笑沒說話。
此時大殿上所有人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宮子羽,藥效一上來,他瞬間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不過他反應倒是快,迅速運功,用內力開始化解,畢竟他修煉的功法正好與這寒毒相互抵消,所以面上並不能看出異樣,但這一切看在宮鴻羽的眼中,忽然覺得自己這兒子,也不算是一無是處,雖然云為衫的心思有待商榷,但卻誤打誤撞的促使宮子羽專心學習,也不失為一個好的磨刀石。
轉念之間,宮鴻羽決定,留下云為衫。
一刻鐘過去,眾人看著宮子羽並沒有變化,不由的看向我。
我不慌不忙的露出疑惑的表情。
"奇怪,藥確實是寒毒啊?為什麼會沒反應呢?"
一旁的云為衫微微鬆了口氣。
"徵公子,我早就說過,這是我特意給羽公子配置的,此藥於別人是毒藥,於公子而言卻是良藥。"
我瞥了一眼云為衫,輕輕咳嗽了一聲。
"就算如此,雲姑娘也不必出手如此狠辣吧!解釋開了不就行了?何必對我痛下殺手呢?"
云為衫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我垂眸掩飾眼底的嘲諷:呵!就算我有意放水,可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要背鍋的,畢竟好處不能讓你們全佔了不是?
一旁的宮尚角掃了一眼幾人的眉眼,腦子瘋狂的運轉著。
第一:此事本對遠徵有利,若要嚴查,宮子羽難逃其咎,但他如今放棄追根究底,這其中怕是另有隱情。
第二:如果坐實此藥無毒,遠徵必定會受指責,但如今~云為衫的這一掌反而給了遠徵一個脫罪的契機。
宮尚角想明白,眼神犀利的看向云為衫。
"云為衫姑娘當時為何不顧一切的出手呢?該不會真的做賊心虛吧!"
"我、我只是一心擔憂羽公子,怕誤了公子服藥的時辰,情急之下才……"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一聽她的話就覺得是在找藉口,所以真相如何,明眼人早就看出來了,只是眾人都不開口,等著宮鴻羽的定奪罷了。
"遠徵,你怎麼說?"
宮鴻羽突然詢問到我,我低下頭。
"我的傷不打緊,只是……"
說到這裡我抬頭看向宮子羽道:
"希望子羽哥哥管好自己的人,畢竟未來的嫂嫂出手打傷了自家的弟弟,這話傳出去可不好聽。"
此話一出,宮鴻羽鬆了一口氣,對於宮遠徵的妥協,倒是正合他意。
宮子羽更是高興的不行,只因為宮遠徵剛剛提到了"嫂嫂"兩個字,他立馬點頭道:
"以後這樣的事不會發生,遠徵弟弟放心吧!"
我面上笑了笑,不再說話,此事也就稀裡糊塗的翻篇了,不過後來宮鴻羽自掏腰包,給徵宮送來了不少好東西,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明面上是關心宮門血脈,暗地裡確實在賠罪罷了。
宮尚角深夜造訪,避開了所有的暗衛,直奔我的房間,此時我早就換了睡袍,一身黑衣左肩上